宋香雾把东西放石桌上,走过来腿也挺累的,她想坐会儿,石凳没有垫子,很冷,她不敢坐。
姜晚婉不知道宋香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悄咪咪和沈行疆说:“她今天不对劲啊,换做平时,不得冲进来抢?还礼貌地在门口等着,你说是为啥?”
沈行疆思考片刻,得出个十分靠谱的结论:“她被安排到你家,估计也是冲着手札来的,她和姜南城有儿子,得到你爹的手札,想利用姜怜解开手札的秘密,拿到手札她有恃无恐,觉得你没有利用价值,这么久过去,她可能无意间发现了,手札换回去,想再要回去?”
姜晚婉听得咂舌,要不然怎么说有些人的脑子就适合赚钱呢。
瞅瞅,人家的智商。
“她是姜南城派到我爸身边的?”
沈行疆摇头:“听你的描述,姜南城没那个脑子,八成是和祝菩然勾结的同一伙人的手笔,宋香雾比祝菩然聪明,她有了姜南城的孩子,肯定也想为他考虑,因此拿到手札也没有急着给他们。”
“不然,宋香雾把手札给姜怜的消息为什么会传到你九爷那里,说不定就是那些人没得到东西,又不好贸然把宋香雾除了,所以故意放出消息,叫你九爷爷告诉你,坐山观虎斗,说不定还能看你们解出来,捡现成的。”
一切,都被串联起来了。
姜晚婉啧啧两声:“怪不得我上辈子混到要饭,你当了老板呢,咋俩脑子就不是一个脑子。”
沈行疆勾起唇,习惯性虎摸她的脑袋:“知道就好。”
姜晚婉:“......”
没那么贱,就更完美了。
“我早就应该发现的,你和含章哥嘴巴一样的毒,你怎么可能会和程时关是亲兄弟,你和含章哥横看竖看都是亲哥俩。”
沈行疆觉得这话有点道理:“程时关嘴比我贱多了,心眼比筛子都多,我明明比他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