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讪讪地笑了两声:“不能吧......多大的脸啊,大白天做美梦呢。”
她声音渐渐小下去,因为沈三柱走过来了。
沈三柱从毛驴前面绕过来,被毛驴喷了鼻水。
“臭驴,你想死啊!”沈三柱捡起地上的石头要揍它,面目狰狞,像个一碰就炸的炸药包。
包二柱手拿鞭子甩了下,鼻孔都放大,威胁他:“你敢打我家翠花试试,别怪我手里的鞭子把你脖子上的粪球抽烂!”
“你!”
你骂谁脑袋是粪球!
沈三柱是个纸糊的老虎,忌惮包二柱手里的鞭子,不敢骂回去,他恶狠狠瞪了眼包二柱,从毛驴旁边绕过去,来到后面的板车侧面。
板车上放着饼干和麦乳精,沈三柱看到饼干,皱在一起的眉头松开。
没想到她们还买了金鸡饼干哄他。
红色铁盒子的饼干盒,上面印着金色的大公鸡,威风凛凛,看着就有种一般人吃不起的感觉,味道也很不错,口味浓郁,咸甜皆可。
见车上俩嫂子看见他愧疚到震惊,像傻了一样,他哼笑了声:“爷爷奶奶后悔把事情闹这么大,良心不安,想求我们回去?算你们诚心,知道牵牛怀孕需要营养,还买了麦乳精过来。”
许兰的嘴慢慢张大,在下巴掉地上之前,姜晚婉老僧淡定地伸出小爪子,帮她抬上去,合上。
沈三柱鼻孔朝天,滔滔不绝:“买这些花不少钱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把我们赶出去,事情闹那么大,让外人看了笑话,都是一家人,把关系闹僵,后悔的还是你们吧。”
“姜晚婉你自诩聪明。”
姜晚婉摇头,她可没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