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也拍手笑了:“活该!”
“让他们算计姜隽,自食恶果了吧,老天爷是不会放过坏人的。她们几个也怪不要脸的,为了破鞋算计年轻小伙子。”
“这回好,姜怜要当一阵活寡妇了,哈哈哈哈。”
秦小也笑完缩了缩脖子:“比起来累点也没啥。”
姜晚婉:“所以你还是乖乖回家睡,和含章哥好好调节,等他消气就好了。”
秦小也犯愁:“我不怕他说,就怕他跟个活哑巴一样,啥都不说。”
临冬,天越来越短,下午五六点钟就有点天黑的意思,秦小也不想回家看那个大冰块,还是离开了。
临走前又顺走沈行疆腌了俩月的咸鸭蛋,拿了六个,咸鸡蛋十个,糖蒜拿了十来头。
怀里捧着沉甸甸的吃的,秦小也心里稍微有点安慰。
傍晚的天空灰色中带着点深蓝,一层冷雾笼罩着。
姜晚婉戴上围巾,从仓房里装了办簸箕木头,做饭前把火墙点着,塞了几块木头慢慢烧着。
厨房和屋内房间隔了一层火墙,火墙烧起来,屋子里也暖和起来。
沈行疆最近训练任务忙,姜晚婉炖了酸菜和粉条,见他没回来,把饭菜饭锅里温着,她回屋打开灯,拿书背起来。
快九点,沈行疆才从外面回来,他穿着长款军绿色的二棉衣,身上带着寒气,手里拎着邮局包裹。
沈行疆把包裹放桌上:“北京邮寄来的。”
姜晚婉放下书本:“前几天问九爷爷要清酱肉的方子,他说给我寄东西了。”
沈行疆找来剪刀把包裹拆开。
邮包里装着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油纸包,有两个油纸包外面套着方便袋,透过方便袋能看到里面的油纸包被油浸透,不知道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