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转眼又想到。
他何止内涵了含章哥,还内涵她和秦小也。
一个是西门庆。
一个是潘金莲。
哦,沈行疆也跑不了,指不定在他心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秦伯棠颇为惆怅地摇了摇头:“没想到竟然是你最先领会我的意思。”
姜晚婉:“谢谢,我并不是很想理解。”
秦小也闭上眼睛,默念心经咒语,不能冲动,千万不能把碗凿他脑袋上。
要凿,也要等程含章身上的毒都解了,再凿!
秦伯棠仗着自己有利用价值,吃饱喝足擦干净嘴,嚷着要打牌。
“我已经很久没玩了,我的心痒得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你们必须给我找一副扑克陪我玩,不行就帮我问问这附近有没有做局的地方,我要去玩!”
来到这已经有段时间了,他想打扑克牌。
秦小也崩溃:“大哥你以前可是穿金戴银的,你瞅瞅你输的就差欠一屁股债了,还玩!”
最后还是姜隽出马:“明天我领你去骑马。”
秦伯棠没骑过马,痛快同意了。
送走秦伯棠这座瘟神,秦小也站在院子里感慨:“你弟弟真好,连这样的大犟种都能降服。”
姜晚婉也挺佩服姜隽的。
秦伯棠对别人疏远又刻薄,却能被他三言两语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