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秦小也看到卧室没哭声了,灯也熄灭,才放心睡去。
做了噩梦,姜晚婉第二天显得无精打采,坐在饭桌上吃着包子都在打哈欠。
秦小也后半宿睡得不错,还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你家老沈对你真不错,我听到你哭腔,屋里的灯立马就开了。”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昏昏欲睡道:“早上怕你饿,还给你买包子,洗脸水都给你打好,你命真好。”
姜晚婉头晕脑涨,想起昨晚上的梦只剩下心酸,包子是牛肉馅的,她吃得有点急,卡嗓子里了。
她拿着包子,抬起嗓子用力,把包子咽下去,喝口小米粥往下顺顺。
“放心,等会儿我就去给京城打电话,告诉含章哥你已经逃出来了,不然他还得去南京找你。”
提起程含章,秦小也把脸埋得更深。
造孽啊。
她其实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她。
姜晚婉吃完就撤:“你的那份包子我给你放锅里,醒了加把火热着吃,我先去农场了。”
姜晚婉拿着包出门,走到门口刚好碰到往她家寻来的军人同志,大高个国字脸,瞅着面善,好像出入军区的时候,看到他在门口执勤过。
男人就是来找姜晚婉的:“同志你好,刚才有位自称包二柱的同志来找你,他带个小姑娘,模样很着急的样子。”
是包二柱子啊,难道是生产队有啥大事?
姜晚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