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一脸严肃,说得头头是道,把一群老太太们羡慕玩了。
啥京城啊。
啥大北照相馆啊?
她们有的连县城都没去过,四个轮子的车都没坐过,最常用的就是马车牛车,顶多坐过火车,从农场到军区,一会儿的事。
沈老太在外面出了把风头,搪瓷茶缸子里面的水喝了大半杯,才慢悠悠回家去了。
姜晚婉晚上回家,摘了两根黄瓜,简单炒了盘黄瓜炒蛋。
她院子里种了两种黄花,一种刺黄瓜,细长深绿,里面的芯也是绿的,她喜欢炒着吃,金黄的鸡蛋带着黄瓜香。
另外一种是旱黄瓜,短粗,里面颜色比较白,瓤厚,口感脆爽,蘸酱吃更为合适。
除了黄瓜,她还用酱和茄子,炒了盘茄子酱,茄子下锅煎透,和黄豆酱炒炖,炒成黑色的茄子酱,茄子瓤软趴趴,外面的皮也软透了,茄子特有的口感裹着酱的味道,随便蘸葱吃都能吃好几碗饭。
她炒了一盘刺黄瓜,摘了两根旱黄瓜蘸酱,还弄了点山里面的野葱野蒜蘸酱吃。
刚做完饭,房顶上竖起的烟囱往外滚着白烟,风一吹消失不见。
姜晚婉做饭有点热,就拿着马扎坐在门口,还把门口用棍子支起来的院灯打开。
军区电力不是很稳,昏黄的灯光小小的,落在她身上。
姜晚婉拿着扇子扇风,时不时打两下蚊子。
沈行疆推开院门,看到她坐在那里,有种做梦的错觉。
姜晚婉看到他立马挥舞扇子:“吃了没,我做了黄瓜和酱茄子,吃点呀。”
沈行疆走进院子,打横把姜晚婉抱起进屋:“你还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