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冷笑,眼里淬着毒:“配啊,但你不配做我儿子的爹。”
他对着沈业军的头,把搪瓷缸砸了过去。
搪瓷缸砸在沈业军头上。
茶缸子滚落在地,茶叶水糊了沈业军满头。
沈业军捂着头,不管多痛,他都不会松口,更不会落泪。
“嘶......”
“没错,我没能耐,但沈行疆要是需要,我把我的命给他都行。”
门外,姜晚婉听到公爹吃痛,却掷地有声的声音,她眉眼染上了怒气,一脚踹开门。
门板子砰的弹开撞到墙壁上,阳光泄露到屋子里。
屋中烧着热炕,本就是暑热的天,屋内又烧得热烘烘,热浪扑面而来,像个蒸笼。
姜晚婉皱起眉,大喊:“爹!”
沈业军听到这声爹,强撑着笑了笑:“丫头来了,爹没事。”
看到姜晚婉,程渡嫌弃的撇了下嘴,怎么是她来了?
姜怜呢?
大粪呢!
姜晚婉快步走到屋里,手往炕上摸了下,炙热的温度像是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