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巧合,下午三点多饭店没什么人,沈行疆带姜晚婉直奔昨天姜晚婉吃饭的位子,他还坐到了程时关做过的位置。
服务员把菜单放下:“为人民服务,二位吃些什么?”
不需要沈行疆说,姜晚婉主动把菜单拿过去:“两碗米饭,额,三碗吧,一盘小米炒土豆丝,一份红烧肉。”
她把菜单递给沈行疆:“还想吃什么随便点,姐请客。”
服务员被姜晚婉逗得忍不住笑了下:“女同志你可真有意思,你看着比他小几岁呢。”
沈行疆翘起嘴角:“土豆炖鸡腿,醋溜白菜,加两个菜。”
服务员记好菜单去传菜。
姜晚婉手肘支在桌子上,手捧着脸,开心地问他:“你怎么忽然开窍了?竟然带我出来玩。”
他能带她出来,她还是挺意外的。
沈行疆:“想就做了。”
姜晚婉瞬间懂了他的意思。
有想法立马执行,不会装聋作哑。
除了早上把她压在床上酱酱酿酿比较可恶以外,其余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饭菜正坐着,他们就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不晓得凌雪他们什么时候能把解药......老公,外面有醉汉调戏妇女!”
街对面不远处的招待所门前,两个穿着花衬衫的醉汉正在纠缠一个年轻女同志。
沈行疆看到,毫不犹豫出门,姜晚婉怕他下手没轻没重,跟上去,出门前和服务员说:“我们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