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程含章对面冷峭的男人想也没想道:“不可能。”
沈行疆整张脸都是清冷的:“树上的雌鸟从我头上飞过我都要瞪两眼,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喜欢我?”
感情界限,只要有心,就算你是块春药也能守得住自己。
程含章咳了会儿,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无他,这点沈行疆比自己做的好。
他稀里糊涂就没了清白,前有温如意死缠烂打,后有秦小也对他的屁股虎视眈眈。
感情一事。
沈行疆处理的比他干净明白。
“张园园你打算怎么处理?”
沈行疆身子向后靠,手搭在竹藤椅上,手指自然垂下,血液向下,手背上青筋鼓起。
他早就想出应对之策:“人是程时关介绍进来,冲我来的,想破坏我和晚婉感情。”
程含章气笑了:“你都知道,还说她是奸细。”
“嗯,先按奸细审,审完踢出军区,我也算是替你做好事。”这才是沈行疆目的。
程含章喉咙痒,肺部疼,他忍着咳嗽挥手:“我知道了。”
沈行疆没走,眉眼难得浮起关心:“你身体很差,还在强撑什么?”
不看大夫,不调理,日日为军区打算,沈行疆知道,程含章在暗暗帮他筹谋什么。
论亲缘,他和程时关都是他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