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床把人抱到怀里,沈排长越想越气,一个气不过,低头咬住姜晚婉脸颊上软软的肉。
“啊!!!”
姜晚婉被疼醒,疼得眼泪汪汪的。
沈行疆面无表情地松开口:“怎么了?做噩梦了?”
姜晚婉捂着脸,生气地抱着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他。
“哼!”
“被狗咬了!”
当她蠢吗?
还演戏!
......
姜晚婉睡的香有人却睡不着,姜怜把报纸撕碎,卸了妆,疤痕爬在狰狞的脸上,像蚯蚓一样附着她。
姜怜撕碎了报纸,把桌面上的茶具饭碗全部挥到地上,她趴在桌上,小腹坠痛,又恨又疼的滋味儿让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过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姜晚婉的气运都被我夺走了,她不应该蠢货一个,怎么可能培育出这么多鸡崽呢?”
这不科学!
不,这不符合迷信!
她没了气运和好命格,怎么可能在军区混得风生水起,这些明明都是她的。
姜怜没了姜晚婉的命格和智慧,自然没有智商想通其中的关窍。
她暴躁地趴在桌上不得章法,像被困在斗兽场的牛,看谁都想攻击,但她永远只能被圈养在一方天地,没有出头的方向。
程时关进家门差点被碎玻璃扎到脚:“又做什么?”
要不是想回来借机看看姜晚婉,这个家门他一天都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