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脚,你联手洪美玲诬陷姜晚婉姜同志,不仅找人祸害农场鸡蛋,还想找报社诬陷宣传,更可恨的,还把伪证提交到了领导那里。”出现在这里的傅寒声为啥这么冷,因为他好歹也是个排长,现在却要被沈行疆呼来喝去的。
要不是看在沈行疆答应送他两大罐鸡丁咸菜,他才不过来。
“这件事情节严重,组织严肃处理。”
“您儿子洪亮同志说了,此事和他无关,也不会求情,并且要求组织严肃处理。组织决定,将你下放回原属生产队看牛棚,在生产队公开做检讨。”
“你女儿取消实习军医资格,也下放回原生产队,在生产队做公开检讨,并且要把此事记录到她的个人档案上,背负一辈子污点。”
“走吧,赵大娘,我送你去火车站。”
“哦,车票钱从你儿子津贴里扣,这个你不用担心。”
一切尘埃落定,赵大脚才真正的慌了。
她不敢嘴硬,哭着道歉。
“我错了,不,全是洪美玲的错,和我还有我家洪亮没有一点关系,傅排长!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该死的臭丫头,都怪她乱出主意把人得罪死了。
傅寒声打开车门:“不想洪亮和你一起回去,就赶紧上车。”
赵大脚后悔地扇自己一嘴巴子。
“我该死我该死!”
她坐在车上,看着军区的景物一点点离自己远去,终于想起自己刚来时的小心翼翼。
她就是个农村妇女,什么见识都没有,全靠儿子,一家几口都过来了。
她走的时候特别风光,大队长还去送行了。
可现在,全都没有了。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是绝对不会干这些事儿的。
“......我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