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赶上火车,找了一辆驴车来的,下了驴车,洪美玲直接带着陈同志来到鸡舍。
他们在门口看到了......
神色紧张的朱大叔,沉默不语的赵丰年,时刻关注鸡舍动向的徐厂长,他们等在培育鸡崽崽的土房门口,脸上神色各异,但不约而同都带着紧张。
那股紧张紧赵大脚很熟悉,好像谁家老娘们怀了双胞胎儿子,在门外等待的男人,脸上挂着的那种紧张。
“咯吱......”
姜晚婉开门屋里走出来,眼角挂着泪,还用手擦呢......
赵大脚一看成了啊!
这场景,不就是鸡崽崽死了,大家都悲痛欲绝的场景嘛!
她激动地用力拍了下肥硕的大腿。
“陈同志你看到没有!”
“鸡崽崽真的死了,被他们养死了,诶呀,这个姜晚婉可是真不干人事儿啊!”
陈同志这几年很喜欢西方文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一件时髦的小马甲,二十多岁上下,手里拿着相机,整个人都散发着当代年轻人独有的朝气蓬勃感。
他狐疑地看着赵大脚。
“大娘,鸡崽崽都死了,你怎么看着很高兴啊?”都是农场的人,难道不应该难过吗?
洪美玲瞪了一眼赵大脚。
赵大脚立马就哭丧起脸,变脸速度之快,堪比闪电后随之而来的雷声,说来就来,说变就变。
赵大脚假惺惺抹眼泪:“陈同志你看错了,我就是很伤心啊。”
姜晚婉一抬头看到了他们,走了出来。
“洪美玲,赵大脚,你们怎么过来了?”
洪美玲在陈同志面前装的菩萨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