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她越是配合,沈行疆就越兴奋,腰间的力气越重,姜晚婉哭喊没用,有几次瞳孔失焦,结束后,她头一歪累地睡着了。
沈行疆把她放到被窝里,简单收拾了下穿上衣服出去了。
冬天冷,屋子隔音也好,三房屋子里刚刚的动静,旁人没有听见。
但刘野菊刚刚来这屋,把有男人过来,老四把人打了的事告诉了大伙儿,言语间无非就是说姜晚婉不检点,不干净。
沈业军听不下去,说她了:“青天白日能有什么作风不正的事情?我看是你思想不干净。”
沈老太没说话,但是也没搭理她,刘野菊自讨没趣,回自个儿房间去了。
沈行疆穿好衣服来了这边,给沈老太他们烧水:“刚刚来的人是晚婉原先的未婚夫,晚婉不喜欢他,叫我回来给她撑腰,没旁的事。”
他没有隐瞒程时关的身份。
有些事能隐瞒一时,但过后被人知道,别人会觉得你原先撒谎,现在说的也不是真的,中间肯定有点啥事。
沈行疆坦坦荡荡说出来,沈家人也觉得没啥。
热水从杯子里往外散发热气,沈老太吹了吹,小嘬一口:“嗯,往后他再过来,叫你爹把他打出去。”
“晚婉是个好姑娘,平时你不在家她哪儿都不去,去哪儿也知会我,晚上人上完茅房就把门插上,整晚都不出来。”
而且老四媳妇儿对老四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里。
就冲老四危在旦夕,她能买寿衣穿去医院,就这点就比旁地女人强多了。
沈行疆颔首:“我二嫂刚才看到了,不知道会不会往外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