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公爹,沈业军算得上满分,姜晚婉好奇他知不知道沈行疆不是他的孩子......祝菩然来到这里的时候,是带子嫁给他吗?
沈业军发现他儿媳妇儿今天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目光打量他,疑惑、怜悯、心疼......他背着手同样看了会儿姜晚婉,没看明白,眉心皱成川字:“咋了晚婉?你看得爹心里瘆得慌,就好像我被戴绿帽子了,你又不敢直接问我。”
疑惑怜悯,可不就是被人戴绿帽了。
姜晚婉被口水呛到,她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没、爹你想多了。”
她慌乱地指着放在灶台上的铝盆说:“那个猪蹄我想红烧,排骨炖土豆煮一锅,家里不是有酸菜,弄个酸菜炖粉条,再炒个尖椒土豆片。”
在农家来说,这个菜挺硬了。
沈业军走到灶台边,舀了两瓢凉水倒盆里,把肉解冻,然后洗米做饭,姜晚婉想在旁边削土豆皮,帮忙洗菜,反倒被他赶了出去。
“去屋里帮忙倒茶水,这边爹来弄就行了。”
几个小菜岂不是手到擒来,他自己就能整完,晚婉是京城下放来的,瞅她娘穿的金贵,晚婉以前的日子肯定过得不差。
人家那么娇贵的孩子,嫁到他们家里,啥怨言没有,好吃的给他,好穿的也给他,他可舍不得这孩子沾凉水干活。
姜晚婉被沈业军赶出厨房:“爹你要是忙不过来就叫我。”
沈业军把米下锅:“赶紧回屋吧。”
姜晚婉搓了搓冻红的手回去了。
一个半小时候沈业军做完了四个菜,姜晚婉用热水烫了一瓶高粱酒:“爹你等会儿陪程团长他们喝点吃点,我折点酸菜猪蹄还有排骨给我爷奶送去点,在捡点土豆排骨给穗穗和果果吃。”
姜晚婉是个好孩子,沈业军知道她不干点活心里难受,就让她去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