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晚婉在最疯的时候姜北望死了,姜晚婉和弟弟被下放,谁也不会关注她,想起她时,也会觉得她可怜可悲可恨,最多当个笑话来说。
程含章看姜晚婉现在的模样,中肯评价:“你比前几年成熟稳重多了。”
姜晚婉:“含章叔看着比以前清瘦不少。”
她说的比较收敛,程含章看着面容浮着病态,像是久病不愈。
程含章瘦了不少,皮肤是也比较白,却是病态的白,尤其个子高,衬得宛若风中残烛,春日残梅。
程含章:“我没比你大几岁,你和时关已经退婚了,以后随行疆叫我含章哥就好。”
姜晚婉点头。
他们默契的没有把程时关拿到明面来提。
程含章不想煞风景。
姜晚婉觉得没必要,以前她埋怨过,现在把他当陌生人。
“含章哥,刺伤行疆的胡子还活着吗?”
程含章握拳放到唇边,压抑着咳声:“咳咳......已经死了。”
他轻飘飘,宛若碾死了只蚂蚁般道:“怪我去晚了,他濒死,只让他感受到五六刀生疼的痛意,不然还要多捅几刀,叫他尝尝痛。”
姜晚婉点头:“便宜他了。”
沈行疆身体底子好,子弹取出来,人清醒了,包扎好打个点滴,身体各项机能慢慢恢复正常,但伤口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转到看护病房,姜晚婉进去看他,程含章很想进去,但他清楚的知道,沈行疆现在除了姜晚婉不会想见别人,他识趣的在外面等秦小也过来,等下给他们送洗护用品的时候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