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猜的没错。
齐全那边的确是需要点时间才能给他回电话。
在他巡视了一遍基地里头那些正在进行的特训项目后。
足足大半个小时。
市局大队长齐全的电话才讪讪打来。
“喂!”
移步从训练场地中走开后。
叶辰按下接听。
“叶总,查清楚了,对方是省府副秘书长的嗯,怎么说呢,梁远,也就是被小黄毛爆头的那个,他管省府的副秘书长叫姨夫,省府副秘书长的夫人是他小姨!”齐全道。
“行,知道了!”叶辰笑应道。
“叶总,还有什么需要帮你的吗?”齐全客气地说了一声。
“把小黄毛给放了,能帮吗?”叶辰笑道。
“咳,叶总,刚才那句话你就当我没说过得了!”齐全尴尬道。
在叶辰准备介入这事儿的问题上,他显然不想去多说什么。
毕竟他很清楚这里头的门门道道。
要说那个小黄毛找不了关系去应对这次事件的话,恐怕故意伤害罪的几年大牢是绝对跑不了的了。
要说冤吗?
说冤也冤。
说不冤也不冤!
因为受害者根本不参与斗殴,而小黄毛的四个酒瓶却是实实在在地砸在了对方的头上,哪怕说事情的起因是梁远摸了他小女友的屁股,但这在律法上根本就无法成为小黄毛抡酒瓶爆头的理由!
不过小黄毛冤的并非这一点的,而是以梁远的伤情来看,按道理是不足以被定性为重伤的,甚至是轻伤都够呛,即便说梁远的确是被爆头昏迷过去,可在伤害程度的定性上,同样是有着明确的伤情范畴的,而脑袋够硬的梁远事实上绝对是到不了被定性为重伤的程度的
只不过‘按道理’这三个字素来都是针对平头老百姓来说的,真要对上那些有着背景来头的主儿,‘按道路’这三个字无疑是没有意义可言的,因为哪怕不足以构成重伤,对方都有办法在伤情鉴定下被盖下重伤的鉴定章!
这就是现实!
哪怕是一身浩然正气的齐全都不得不面对,不得不接受,或者该说是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纵然说这种所谓的现实从某种程度上看起来无比地嘲讽!
但这些都远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市局大队长能够去改变的!
“行,不扯了,就这样先!哦对了,小黄毛现在不是被拘在了市局里头吗?让你们市局的人悠着点,别因为那个姓梁的管省府副秘书长叫一声姨夫,就可着劲去收拾他!”叶辰应声笑道。
“叶总你这话可是在寒碜我了,没你想得那么不堪的,只要是在我能说得上话的地方,我都会要求依足正常章程去走!所以别说被打的省府副秘书长的侄儿,就算被打的是联合国秘书长的侄儿,我也会按照基本程序去走!”齐全正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