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二世祖,今晚要不是他有朋友在,我能揍死他。”张通嘚瑟的拖了个陪护椅过来,熟练的放开陪护椅,铺上被子和枕头就要躺下。
很明显,他经常陪护......
他们那群人蹦迪喝酒打架飙车,是医院的常客。
“你去打他做什么?”傅斯寒蒙愣的问了一句。
“不是他让人开车撞你?妈的没轻没重的,你从高架上掉下去,会死人的!”张通很气愤,他想不到那些恶毒的商战和家庭纷争,只觉得是傅嘉义没轻没重,天生坏种。
傅斯寒看着张通的眼神愣了许久。“还以为,你很讨厌我。”
“我是挺讨厌你。”张通大咧咧的脱下鞋袜就要躺下。“但你是我的人,他敢动手就得掂量掂量。”
“......”傅斯寒嘴角抽了一下,真想缝上他这张嘴。
“好好说话。”傅斯寒蹙眉,提醒张通。
“咱俩是同居关系,除了我,没人能动你。”张通又解释了一下。
“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傅斯寒很好奇。
“我体育特招生。”张通还挺自豪。
“你我是借宿关系。”傅斯寒咬牙提醒,让他别在这胡说八道。
张通点头。“也行,你借宿我也没嫌弃你。”
“......”傅斯寒被张通气的突然想睡觉了。“你去洗脚,把鞋子放在阳台上,记得喷点酒精。”
张通也来气了。“你把我当病毒呢?”
“不是,傅嘉义身上脏。”傅斯寒第一次解释。
他不是觉得张通脏,他在那群人里算是最不乱搞男女关系的了,但傅嘉义从青春期开始,女人就没间断过。
张通那点儿火气瞬间被压下去了。“你早说啊,我也觉得那玩意儿脏,我好好洗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