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人按照市价出去走穴，不管是商场促销还是门店开业，一首歌最次最次也得两三百块钱。

可泡泡凉的老板却仅仅是用一杯八块钱的冷饮，便收买了这些起码值百十块的声音，聚拢了人气，搞好了活动。

所以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天生就是赚钱的材料，他们很善于利用身边得天独厚的条件，为自己创造利益。

说话间，宫铃也麻利地打包好了两份饮品，微笑着递给一对情侣，扭头问顾易：“要去试试吗？”

“啊？”顾易一愣：“什么试试？”

“唱歌啊，”宫铃眨眨眼，向门口已经空下来的舞台示意了一下：“免费的恶毒药水说不定能帮你更好的学习恶毒。”

顾易知道，宫铃是在说他昨天若有所思时脱口而出的那句‘要学习恶毒，不然早晚会操到遍体鳞伤’。

闻言，顾易似乎来了兴致，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了看身边的吕老二：“试试？”

“俩人唱就送两杯吗？”吕老二看向宫铃。

“几個人表演就送几杯。”宫铃点点头。

“我擦，”吕老二有点意外，随即问道：“没人过来唱黄河进行曲？”

黄河进行曲是个大合唱，高中低声部加起来少则几十人，多则上百人。

“谁他妈跟你似的那么损啊！”顾易都无语了：“一百二十人列队唱黄河进行曲就为了诓人甜水儿喝？”

“哎，这什么话这是，”吕老二追上已经起身的顾易：“艺术的事儿怎么能叫诓呢……”

说笑间，两人也走出了店面，来到了门口。

或许是上一个翻唱《三原色》的姑娘发挥有些优秀，给了其他原本跃跃欲试的同学们些许压力。

这会儿，舞台正空着，成群的学生们正嬉笑着你推我搡，怂恿着同行的伙伴上去献唱一首，现场乱哄哄的，充斥着青春洋溢的嬉笑。

“上去唱一个吧，你不是号称滨江曹真良吗……”

“放屁，谁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