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一夜的时间,伤口又渗出血,加上之前已经上过药,这会儿看着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许初愿心里万分不是滋味。
薄宴洲自然把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
他对她这样,也有些心疼,就在一旁劝说,“要不还是让楚先生帮我上吧?”
“不用。”
许初愿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情绪,开始给薄宴洲清理,上药。
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小心,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的玻璃一样,“这样疼吗?”
薄宴洲看得一阵心软。
但他知道,自己回答不疼,许初愿肯定是不信的,就光明正大地说道:“是有点疼,你给我吹吹,应该就不疼了。”
许初愿明知道他故意这么说,但还是配合地给他吹吹。
他们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倒让一旁的楚南辞无语望天。
他感觉自己出现在这里,真的是多余的,不仅当了电灯泡,还被塞了一嘴狗粮。
他不再担心这俩人了,识趣地退出去。
许初愿细致耐心地给薄宴洲包扎好,一边温柔地哄着人。
“现在包扎好了,你别乱动,我把东西给南南拿回去,顺便问问工作的事情,等会儿再来陪你。”
薄宴洲听话地点头,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