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宝上车后,兢兢业业给亲爹发消息。
“那个景行叔叔,给妈咪开车门,温柔又体贴,还送我们去玩,他喊妈咪初宝,爹地喊过这个称呼吗?”
远在海城的薄宴洲,正抓紧处理文件到一半,瞬间扎心了。
心情整个浮躁起来,这工作,是一分钟都不想干了!!!
祁言刚进门,看到他家爷这状态,求生欲极强,迅速退了出去。
他身后的薄靳尘,不明所以,被退出来的祁言撞到鼻子,疼得差点哭出来。
他捂着帅气的脸,痛苦地问:“你干什么!不是要汇报工作吗?”
祁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声和他说了一句,“爷想初愿小姐,要想疯了......我害怕,要不,文件靳少您帮我送吧,谢谢了!”
话音才落下,那一堆文件就被塞进薄靳尘的怀里。
薄靳尘,“???”
祁言这家伙,是把他推出去,去前面挡枪挨骂的?
“靠,你好奸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啊!!!”
薄靳尘很抓狂。
然而,祁言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初愿自然不知道这事儿。
京都这边,贺景行将三人送到了一间咖啡厅。
下车后,许初愿和他道谢,贺景行摆摆手,说:“不碍事,还有,你今天已经跟我说了很多次谢谢了,我希望你下次别再这么客气了,玩得开心!”
“好吧,那你回去路上小心点。”
许初愿到底没再说谢谢,很快就带着孩子们进去了。
他们才刚进去,贺景行的手机就响了。
是霍司御来的电话。
贺景行一接起来,就听到好友在那头淡声问:“在哪?”
“送初宝他们到咖啡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