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尘扬起了下巴,傲娇地说道:“自然做完了,不然,我哪敢回来?要是不完成,我哥不得打断我的腿?”
薄宴洲对他这个回答,难得满意,“不错,这次办事效率挺高的!”
薄靳尘洋洋得意,“那当然,小爷就是这么牛批......”
薄宴洲听到他这自夸,并没理他,径自绕到办公桌后坐下,准备处理公事。
不过,薄靳尘却屁颠屁颠过来,脸上噙着一抹八卦,“哥,有件事我想问你......听说你大义灭亲,要把大伯母送去警局关起来,是不是真的?”
薄宴洲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问,“你怎么知道这事?”
这人不是刚回国吗?
耳朵这么长!
薄靳尘倚在办公桌旁,说道:“我刚才去找大伯,汇报工作的事情,刚好大伯母打电话给他,控诉你的‘不孝’行径!还说,奶奶从香山回来,罚她去跪祠堂,跪一天一夜!
大伯母不乐意,在那头哭哭啼啼,还说奶奶骂她,是乡下来的,小家子作派,上不了台面......哥,大伯母又作什么妖了?惹得你这么生气?”
他问后面那句话时,语气没有半点关切,完全是凑热闹的兴奋。
薄宴洲一时间也有些无言。
他母亲小时候,的确在乡下生活过十多年。
那时候,她身体不好,被宋家送去乡下亲戚家疗养。
后来回城,就养出了一身市侩气息。
当时上流社会,不少人嘲笑过她。
她对此也特别介意。
后来嫁入薄家,那些闲话,才渐渐减少。
只是,骨子里养出来的东西,又哪是轻易就能消弭的?
这也是宋韵,为什么从来不像一个大家族主母的缘故......
薄宴洲对母亲的事,不予置评,只是眯着眼睛,危险地看薄靳尘,“你很闲?”
薄靳尘被这一声,问出了危机感。
他哥语气......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