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他的预料，衔尾蛇却摇了摇头，“我的身份即便在魔女同盟内也没几个人知道。”

“啥？”马陆一惊，“那暗号呢？暗号你总知道吧，你之前不是给森林里的那些堕落魔女送过物资吗。”

“暗号是会变动的，我的联络人已经很久没发消息给我了。”

“…………”

马陆没想到《无间道里“我是警察，谁知道呢。”的经典桥段还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他还不死心，“你就一点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吗？”

衔尾蛇再度摇头，“我要是有那种东西的话你觉得我还能活到现在吗，况且就算我有也未必管用。”

“什么意思？”

“伯劳鸟死后堕落魔女已经彻底分裂了，我得到消息有一些人想要接替伯劳鸟，成为魔女同盟新的领袖，然而竞争者有数位，却没人有伯劳鸟那样的声望能够将剩下的人继续凝聚在一起。

“再加上之前那一战我们败的太惨烈，很多人的内心都动摇了，选择了离开，去另寻出路，她们也未必还认我之前的身份。”衔尾蛇飞快道。

马陆听完她的话，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然而不等他再问，那群堕落魔女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前。

为首的是個体型魁梧，长相像男人一样的女光头，她的手里还抓着一道铁链，铁链另一端拴在一只黄肉芋撕咬者的身上。

神奇的是那只黄肉芋撕咬者并没有攻击她，直到见到马陆等人，它身上的叶片才伸展开来，化作一张大嘴。

如果不是那个女光头牵着它，它这会儿怕是已经扑了上来。

“别急，小馋猫，之后有你饱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