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澜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就见温思尔一脸坚定道:“一个人巨大的变化,必然是在遭遇了重大变故之后。”
“肯定是经历了什么大事,所以才导致他有了改变,比如说我吧,被流放之后遭遇了生死劫难,幡然醒悟,觉得自己以前浑浑噩噩的样子实在是太堕落,于是痛定思痛,决定痛改前非!”
她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一转眼,却瞥见了陆绎澜似笑非笑的表情。
温思尔最怕的就是陆绎澜这幅狐狸似的样子,每次他露出这幅表情,就意味着他又在思考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她咽了咽口水,嘿嘿一笑,“王爷,您说是不是?”
陆绎澜看了她一眼,“那照你说的,什么事能将一个人改的面目全非?”
温思尔直接忽略了他的问题,答非所问,“改的面目全非倒是不至于,比如说我吧……虽然决心要做点什么事,但是这贪财好色的本质是改不了的,”
“说起这个,哎呦王爷,你可知道那怡红院的小美人儿们有多可心,我一想到要好几个月见不到她们,我这就抓心挠肝的难受啊……”
温思尔一边转移话题,一边不遗余力的膈应和恶心陆绎澜。
说说说,让你说!恶心不死你!
一边做出垂涎三尺的色眯眯模样,一边苍蝇似的搓了搓手。
话音刚落,温思尔就明显感觉马车里的温度降了下来,果然,陆绎澜脸上的笑意消失,神色阴鸷的盯着他。
温思尔一脸失望的模样,讪讪一笑,“哎呀王爷您别生气,我也就是一说,您不喜欢就算了。”
“温承明,别想顾左右而言他。”陆绎澜的声音又冷又硬,像是能冻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