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有风?
没等莫然想明白就听见脚“咔嚓”一声,
没等反应过来,那痛劲已经过去了。
时闻又拿沾了凉水的纱布贴在莫然的脚踝上,脚肿得老高,他轻轻按住肿得地方问道:“可曾好些了?”
莫然肚子憋了火气,他手指着时闻:“你,你,你……”
你了老半天也没你出个啥来。
时闻没懂这是个啥意思,干嘛要拿手一直指着他,莫非这人是想向他道谢:“这是我分内的事情,你莫要太感谢,过会儿挣裂伤口可不好。”
莫然没忍住爆了两字:“傻子。”
是的,不是傻是什么?
连讨好人都不会做,下手这么用力,这么个粗狂大条的性格谁会喜欢?
时闻看了看莫然面色,总归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你莫不是怕疼?”
“可我下手也不重,你怎地还疼了起来?”生得就这般娇俏,性子也这般的……娇气。
说是这般说,放任不管时闻决计做不到,他低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把冰手帕贴到了莫然的脚踝,“可曾好些?”
时闻这一抬头,却看呆了莫然,明明是个长相不咋地男人,问话那一刻温柔细声还有那认真的神情竟然人觉得有一丝诡异的好看。
特别是这人还一脸认真的问他疼与不疼。
不过很快莫然就把这一丝诡异的想法甩到了后耳根,脸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么丑,他怎么会觉得好看。
想想他可是要娶个绝美花情的。
“呆子,你自个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莫然没好气道。
“你如今伤了我,可得留下来好好伺候我,你先前也说要负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吧。”莫然趾高气扬道。
时闻从小到大还没跟人一块过,这一想竟有些不情愿,可归根结底是他不对,他自个纠结了一会也就点头同意了。
莫然却是要被时闻这个样子气笑了,自小想对他阿谀奉承的人不计其数,要是那些人有他一般好看莫然也就同意了,可偏偏都是一些凡夫俗子怎么比得过他一半,能勉强比得上他一个小拇指就不错了。
对于这些丑逼,莫然自然不可能同意。
可这时闻连那些丑逼一般好看都比不上,要不是那该死的鬼东西,他怎么可能把这人留在身边,当然是能有多远就把这货踢都远来。
这欲语还休学得不错,要不是莫然经历太多怕就要信了。
不过又是一个爱他爱到死去活来的凡夫俗子。
还这么的虚伪不真诚!
“呆子,怎么不说话?”莫然一个人说了老半天都口渴了,反观把他弄伤的那位主还低着头悠哉悠哉。
“啊……说,说什么?”时闻有些摸不着头脑。
“哦,我不叫呆子,我叫时闻。”说这话的时候时闻脸上表情认真极了。
眼前这个娇纵的公子哥一看就是生气了,时闻不傻,这点眼睛见识还是有的,但想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眼前这个人气消。
不过,很快时闻想出来一个好办法,是个很可靠的好办法,时闻敢保证这个好方法绝对能让眼前这个性格娇纵的公子哥气消:“要不你打我打回来,我绝不还手。”
这人只要打了他,肯定火气就没了,反正他皮糙肉厚不怕打。
时闻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这会儿看莫然的眼神亮晶晶的,仿佛是发现了什么神奇的新大陆一样。
莫然气着气着心境竟然平和了,这人怕不是以为他不敢打他吧,要不是手软没力气定时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成猪头。
虽然武力上不能解决心头之恨,但折磨人的方法又不是只有这一种。
“我……我要如厕,我现在走不了路了你说怎么办?”
莫然想是要故意说出来故意刁难时闻,横竖他心中不快活,让他不快活的人也要不快活,当然得要心安理得指数这人做事。
“急吗?”
莫然还没懂什么意思,惯性使然那个“急”就从嘴里冒出来了。
听到这话,时闻二话不说立马扛起莫然。
还没等莫然反应过来,时闻已经冲出门外,这会儿正巧是下午外课的时辰,路上堵了一堆人。
“傻子,你放我下来。”莫然在外人面前一向注重形象,被人抱人少看不见的时候也就算了,人多的时候为了脸面自然要抗拒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