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稠的水线顺着时闻的下巴一直滑到脖颈, 舌头被吸得发麻, 嘴巴里面的血腥味不过更加深了魏原施暴的谷欠望。
衣服被撕烂, 漂亮的小事物被魏原攥紧在手里, 没有任何章法,却让时闻软了半个身子。
想要出来, 却被坏心眼的堵住, 想要喧嚣,可身后被人泼了一桶凉冰水, 没有任何疏导,直接一剑穿透。
入眼是最艳丽的红色, 那片刻的干涩被鲜红的液体湿润。
让时闻来个评价就是:痛并快乐着!
果然男人都是半身动物,狂野、粗暴, 这场人生大谐和里,他是扁舟虽海浪四处摇曳,在浪头下高低起伏, 波澜壮阔的美景就像流沙给人窒息感。
舒服吗?
痛吗?
时闻无数次想要推开魏原, 撕开后的两颗小果子一被人玩弄在手里,他就忘记了所有……只顾仰首挺胸把小果子往人手里送。
身子太敏/感。
放纵一夜, 时闻不清楚魏原到底弄了多久,无力感、堕落,到最后他竟也沉迷于其中。
哪怕只有疼,他也知道把腿张大再缠上魏原的腰, 好像这样就能把那疼减轻一些。
在药效缓解不少后, 魏原片刻的清醒, 但滑腻的感觉只让人想横冲直撞,毫不顾忌的继续下去,弄坏他。
“魏原,你会后悔的?”时闻的语气很冷。
舒服之后,时闻也没忘记自己的正事。
诶,这年头都不容易!谁不为了一份工作而勤勤恳恳,哪怕是这种和谐时刻,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简直了,世界上像他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
魏原或许是清醒的,又或许他还没有清醒,皇帝的动作轻柔了很多,魏原应该知道身下的人是谁,但他并没有停止自己要被和谐的动作。
情感说停下来,而理智根本就算一团糟。
柴火只会越烧越旺,而火焰越来越高,让人感觉炽热无比,这一把火烧光了理智,让人就像一头野兽,不知怜惜,不管死活。
血的颜色只会让魏原更冲动。
来这个世界以后时闻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一夜根本不止七次,以时闻娇弱的体质,他晕了。
他只记得他在晕之前魏原还没停,禁欲的男人惹不起,怕了怕了!
第二天,时闻醒的时候只想骂人!
身上皮肤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青紫的印迹怕是别人虐待也弄不出这么深的痕迹,身后次溜溜的滑,他一动,不明物体就出来了。
全身比车碾过还疼,就算被大客车压死也没有这么壮烈,时闻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疼到极致。
然而最疼的地方还是那朵可怜的小花朵,非要时闻打个比方还形容他的疼痛程度的话就是他抓了一把针,然后他拿着针的针尖部位扎进花心里,这个扎它还有讲究,他并不是一次性把针都扎上去,然而一根一根的扎。
扎的速度也考究,他不是一次性快准狠的进去,而是慢慢的针尖进了肉里,慢慢的针把肉扎出了小血孔。
时闻忍住想把魏原踢下床的冲动。
兴致来了挡都挡不住,根本不管你哭爹喊娘,还是苦恼上吊,哪怕你因为这件小事死掉估计都不能得到同情。
时闻突然明白魏原是什么心理了,合着不愿意伤害苏谦那朵小白花,而他就是可以随便折辱的对象。
因为他没有人权,也不会喊疼。
他蛇蝎心肠不值得被同情,没死是命大,死了是活该。
不会喊疼的孩子,别人永远认为你不疼,人都喜欢同情弱者,因为不必要的同情心泛滥,娇弱的像菟丝子一样的可人儿当然要好好保护起来。
时闻一瘸一拐的下了床,他努力站直两条腿,打颤、发寒,腿也不利索,昨天晚上做了太多高难度的动作,腿子被折来折去不疼才怪。
时闻难得狼狈,然而一旦狼狈就是过分狼狈。
腿根本站不住更别说走路,他摔到在地上,他磕碰了腿,却感觉不到疼。
不是因为疼到麻木,而是比起心里面的,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
魏原手动了动,帝王不会为所作所为有任何解释,他看着满床血迹和时闻狼狈的样子。
帝王应该忘记所有有关于的昨晚的事情,如果不是被人下药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滑稽可笑的事情。
可偏偏魏原一件没忘,他所有的疯狂,所有的不理智,都在事后一一想起。
“最晚那些事情你都忘了吧。”
时闻转头,帝王正在他身后站着,魏原面上看不出表情,帝王心里冷漠时闻早就知道,所以,对这个回答他没有任何感觉。
魏原本来就不喜欢他,就算他们发了什么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