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不满地皱眉:“有话你就直说。”
伯伦纳道:“我的意思是,两手准备都要做。”
佐伊:“怎么个两手法?”
伯伦纳:“你说的那个借刀杀人的法子虽然不错,但是部落的风险也很高,什么时候能接触上还不一定,但是如果有个更一劳永逸的方法呢?”
佐伊只是顿了那么一瞬,就明白了:“你是想让那个雌性真的成为部落的人?”
伯伦纳微笑着点头:“他毕竟不是出生在这里的,即便他那天嘴上承认了他是部落的一员,你会相信他么,即便相信,能像对待其他族人一样毫无芥蒂么?而他说他是部落的一员他就真的没有异心了么?”
“所以,想让一个雌性死心塌地地成为部落的一员,与部落共荣辱共存亡,方法其实很简单,而且部落之间不都是这么做的么,”伯伦纳说着,略微一顿,目光在佐伊看不出情绪的脸上停留,“让他和部落里的以为雄性结成伴侣,让他为这个部落生下幼崽,即便他曾经不是部落的人,他的这辈子也会是部落的人,不为别的,他的伴侣和孩子可都在这里呢,如果部落不好了,他有怎么能安然抽身离开,想要让他的孩子和伴侣安全,他就必须为部落殚精竭虑,对于这样一个人,我想无论是我这个族长还是你这个祭司,都是愿意相信的,难道不是么?”
许久,佐伊咬牙道:“你的办法真肮脏!”
伯伦纳好笑道:“祭司大人,我可是在为你分忧,更何况部落与部落之间,留住雌性,或者留住雄性的方法不都是大同小异么,怎么别人能做我们就做不得?”
佐伊不放心道:“贝赫走的时候,我曾向兽神大人发过誓,不会强迫那个雌性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誓言,所以佐伊每次都是去找那个雌性商量,而不是直接采取武力手段夺取,当然,他也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虽然每次都被气的不行。
伯伦纳急忙摆手:“祭司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说要强迫任何人,我只希望你能同意、或者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部落里所有诞生的雄性都可以放开了追求他,要知道年青一代里面雌性的数量可并不多,这么多优秀的诞生雄性找不到伴侣,年纪大了,如果其他部落向他们身处橄榄枝,保不齐他们就会离开部落,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既然别的部落能用雌性来带走我们的雄性,那么我们也可以用我们优秀的雄性来挽留这个漂亮聪明的雌性,不是么?”明枪或者伯伦纳不在行,但是暗箭伯伦纳算是一个赛一个的老谋深算,“当然,我也不怕给你透个底,我会让孩子们不在顾虑努力去追求他,大家公平竞争,如果这个雌性还是不愿意,甚至做类似羞辱的举动,那我也不妨直说,雄性天生就要比雌性有力量,虽然心甘情愿是不错,但是不代表不能用强,虽然很多雄性们是不愿意这么恶劣的对待雌性的,但是没办法,为了部落,如果真的需要走到那一步的话,我也很遗憾。”
佐伊闻言,骤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
虽然那个雌性多次不给自己面子,也多次对兽神大人口出狂言,但毕竟同为雌性,在这种违背雌性意愿发生关系的事情上,他的态度还是非常坚决的,这绝对不可以!!
然而伯伦纳却突然冷了脸:“祭司大人,我现在叫你一声祭司大人,是因为你是部落的祭司,你的一举一动应该为部落的利益去考量,那么你告诉我‘不可以’,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的这句话?是你个人?是一个普通的雌性?还是真的是以部落利益出发的祭司大人?”
佐伊目瞪口呆地看着伯伦纳,他从来不知道伯伦纳竟然这么牙尖嘴利,自己竟被他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的,他说“不可以”不是从一个祭司的身份出发,伯伦纳站在了部落的利益上,甚至先摆出了雄性也不愿意勉强任何一个雌性的事实,最后又用“如果是为了部落,雄性也可以放下他们的骄傲和尊严”这一点堵上自己的嘴,如果雄性都能做到这一点,他作为部落的祭司,又要以什么样地立场拒绝?
难道就因为对方不是自己部落的族人,就要默许这么残忍的事情发生?!兽神大人仁慈,谁能告诉他他该怎么办?!
佐伊没有立刻反驳,伯伦纳对此很是满意,点了点头,道:“看来你心里已经有了正确的决定,当然,我也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会违背兽神大人的一员,我也不想的,所以我会先鼓励孩子们积极争取,感动那个雌性,但是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如果真的发展到了那一步,我不会放弃那种做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