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凡猛的坐了起来,旖旎的梦境渐渐散去,可是身上的热度却久久不退,怔愣地坐在石床上,丁小凡目光涣散,虽然周围的场景变了,可是眼前好像还是能看到梦里的种种,而身体还是能感受到抚摸带来的温度和颤栗,而最要命的是,当感官渐渐收拢,当理智也渐渐回拢,丁小凡的脸也跟着渐渐惨白,因为在看到旺财竟然真的能变成人的第二天一大清早,丁小凡清晰的感觉到了双tui之间的粘腻!
丁小凡:“……”
这TM是得有多饥-渴才能一而再再而三死磕着一个人意yin啊!!
丁小凡蜷起身体双手抱头,把自己龟缩成一个小球,顺道把脸也一起埋在膝盖里。
然而悲剧的丁小凡发现,这个动作让某处的粘腻感瞬间传遍了全身不说,因为骤然被拉近的距离,丁小凡能够清晰的看见闪着水光的某处,以及暧昧的味道……
千万头草泥马在丁小凡心中奔腾,却并不奔腾而过,反而奔跑到了正中心突然停下,然后冲丁小凡跳起了草裙舞,这尼玛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讽,红果果的伤害。
被暴击的丁小凡倒地不起,无法动弹。
而在此时赶回来的旺财看到的就是因为自己一晚上不再身边陪伴,雌性醒来后惊恐害怕不能自已所以龟缩起来的模样。
旺财赤红的双眼一怔,飞速跑到丁小凡身边,“嗷呜”一声,刚准备跳上石床,突然想起雌性好像更喜欢自己人形的样子,也说过让自己尽量保持人形,于是在跳上石床的瞬间,光华流转,毛发退却,化作人形,一把将丁小凡揽入怀中抱住,想要给对方安全感。
然而此刻丁小凡正处于崩溃且自暴自弃中,再加上身体某些部位的不适应,所以正在僵直的懊恼,才听到脚步身,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炙热温度再次充斥全身,梦境中的场景仿佛成为了现实,一幕幕在眼前飞速闪过,旺财的炙-热,自己的喘-息,以及彼此交融时满足的表情。
只是些许根本没有发生过的零星碎片画面,就让丁小凡瞬间跳了起来,肩膀上打着的手仿佛烧火棍一般,硬是让丁小凡顾不得形象,在床上连滚打趴倒退数步,然后直接“咕咚”一声跌坐在地。
旺财只来得及将人揽入怀中,还来不及问一声,就觉得怀里呲溜一下,没了人不说,还直接跌坐在地!
旺财一脸僵硬,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让雌性这么不待见,而同样僵硬的还有丁小凡,此刻他目光不停地往石床上旺财旁边的位置上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应该没有she在床上吧?
旺财一脸受伤却又舍不得对雌性不闻不问,于是犹豫地开口道:“安安?”
丁小凡心里明白,其实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是自己对旺财起了贼心,所以才做了那个没羞没臊的梦,且不说自己在梦里单凭想象就能高chao简直让他丢尽了人,单说那石床上暧昧的痕迹就能让他恨不得钻到石头缝里去,更何况此时此刻,他想入非非的对象坐在自己留下的痕迹旁一脸莫名地看着自己,还试图安慰自己,他现在已经不想钻进石头缝了,而是想直接找个棉花撞死算了。
丁小凡努力忽视shen下粘腻的感觉,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没、没事儿,就是突然吓了一跳。”
旺财想了想,没明白,以前雌性都是在自己怀里睡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吓一跳的反应,怎么现在好端端的就吓一跳了?
察觉到旺财还是不甚明白的表情,丁小凡觉得再围绕这个话题下去,肯定是越描越黑,于是只好换个说法:“你这么早就去捕猎了?猎到什么了?”
丁小凡这一岔开话题选的,瞬间让旺财僵硬,他回家看阿帕自始至终都是瞒着丁小凡的,并不是觉得阿帕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也不是觉得丁小凡不能见人,老实说,他是多么希望能带雌性回家。
但是如果一旦带雌性回家,如果是光明正大,族人的目光和怨毒的言语就会让雌性伤痕累累,而如果是避人耳目,那么雌性必然心生疑问,追问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间,追问自己为什么连亲生阿塔都怨恨排斥他,那么他的生世必然无法再保密下去。
或许有一天他会愿意告诉雌性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绝对不是现在。现在,他还不敢冒着失去雌性的风险,现在,他还想再自欺欺人的和雌性共同生活一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