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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错,如果说‘神秘人’跟那份材料与他相关的话,那唯一的解释是他之前就已经掌握到了裴文忠的一些罪状,虽然这很不符合逻辑,可是仔细想想,以裴文忠的性格,他叶辰要是手上没有裴文忠的把柄,裴文忠又怎么会让他的孙子当众给他女儿进行那种方式的道歉?”
严怀礼皱起了眉头来,“我不想怀疑是他,而且从逻辑上也不符合是他,但种种巧合摆在那,哪怕说逻辑再不符合,我都无法不往他身上联想啊!”
于沉默中顿了顿。
张为民适才问道,“是他的话又如何?不是他的话又如何呢?”
这一问,顿时把严怀礼给问住了。
但很快。
严怀礼便从那种恍惚中缓了过来,“老领导,如果是他的话那是不是能说明他背后存在某种势力?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疯狂势力?要知道,为了找到实实在在的证据让裴文忠跟他背后的大鱼落马,不仅是督导组花了很大功夫,据说就连燕京那边的工作组也暗中调查了很长的时间,可结果都没能找到收网的成熟时机,然而连督导组跟燕京工作组花了那么多时间都没能掌握到的东西,竟是被他给掌握到,这是多可怕的存在?”
张为民若有所思地沉默不语。
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他的过往完全经得起查证,所以我并不觉得你说的那位‘神秘人’以及那份神秘材料跟他相关,这不符合逻辑,也许真就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老领导,您老跟我如实说,上次巡查组把枫叶大酒店一锅端的事儿,他在里头有没有扮演过角色?因为据我所知,当时也有人给巡查组送了一份材料!”
看着张为民的眼睛,严怀礼忍不住地问出了来意。
殊不知张为民却是笑了起来。
“什么意思?你现在认为枫叶大酒店这个毒窝被抄也跟他有关了?”
话罢,再道,“怀礼啊,我知道应该是督导组那边让你想办法查一查那位神秘人的事儿,所以你在怀疑叶辰的情况下才会找上我,不过你要让我去分析的话,我并不觉得跟叶辰会有任何关系,毕竟他再逆天都好,能耐也不可能会大到这种程度!就算,我说的是就算,退一万步就算真的跟他有关又如何?这也是配合官方的工作为民除害,所以你说你操那种心干什么呢?现在裴文忠背后那条之前担任岭南一把手的大鱼垮了,整艘船都沉了,想必接下来省里头很有可能会重新洗牌,你是极其有望顶上去的,你现在该操心的是这事儿,而不是操心所谓神秘人的事,明白吗!”
“老领导,您老真不认为他有可能性?”严怀礼再声问道。
张为民摇头,“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当从逻辑出发就不存在可能性了!行了,听我的吧,别把心思浪费在这件事上了,这不是该你操心的事!”
说到这,不想再多言这些的严怀礼话锋一转,“另外,你上次不是跟我说给那小子划分的新CBD办公用地已经准备好了吗?这事落实了吗?你跟他进行沟通了吗?如果没的话,那就得抓紧了,否则你接下来要是被调到省里去的话,这事可能就会出现变数了!”
“嗳不是老领导,您老是不是对他关心地有点过头了啊!要搁不知情的,还得认为他是您孙子呢!”
了解张为民的严怀礼不再顺延刚才的话题,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