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板的问题,崔助理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说错什么?还是压根就没说对过。

崔助理微微一笑,“女人是要哄的。”

贺江屿黑着脸,心里憋着气,“她算女人吗!”

崔助理:......好好好,当他没说。

片刻后,他又冷着脸问道:“怎么哄?”

......

青黎挂断电话就把贺江屿的微信和电话都拉黑了,这种人留着干什么,等到冷静期快到了再放出来,领完证彻底拉黑。

和这些脑子长包的人生不了一点气。

拉黑之后清净多了,至少两三天内都没有收到骚扰电话和短信。

这天院里同时说有人找她,。

来到接待室,一个贵妇端正地坐在那里,见青黎进来,她的目光看过来。

“姜小姐?”

“是我,您是哪位?”

贵妇眼眶湿了,将手包放在一旁,扶着桌子给青黎跪下去,抬头,眼泪已经流下来。

“姜小姐,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吧,他做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