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黎不置可否,“你若是不穿上,我就继续看了。”

她抱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态,目光肆虐在贺江屿身上。

贺江屿哪里遇到过如此无耻的女人,连假装的矜持都没有,一时被她气笑了。

青黎见他往卧室走去,忙上前两步说道:“贺江屿,你什么时候和我离婚?”

贺江屿的脚步顿住,回头目光清冷地看向她,眼神带着一抹探究。

“欲擒故纵?”

好听的声音却说出欠揍的话。

青黎好气又好笑,“大哥,咱们都木得感情,哪来的欲擒故纵,要不咱们明天去领离婚证试试,你不就知道是不是了吗。”

贺江屿轻哼一声,“结婚和离婚的主动权在我,不在你,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

青黎深吸一口气,据理力争,“不离可以,要么我去其他房间睡,要么我睡床。”

贺江屿头也不回,“不行。”

青黎真的生气了,他们是合作关系,总要讲点道理,整天睡沙发,她休息都休息不好,很影响第二天上班。

她迈开步子向着贺江屿走去,而后从他身后走过,推开他的卧室门,衣服都没换直接躺在他的大床上。

贺江屿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去。

“滚下去。”

青黎眼睛一闭,“我说了我要睡床,不然你就叫吧。”

这是贺家,因为这个吵起来,反正影响的不是她。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青黎打定主意的时候,身体两侧的床榻忽然凹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