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副院长!”
言如君可是贺家的人,又是副院长,有她在这些军人们也不敢太过分。
一个军官双目赤红,面目有些狰狞,大步来到言如君跟前。
军人一身压迫感,又比言如君高出一头半,凶神恶煞的样子让一旁的护士长替她捏了把汗。
“副院长是吧,现在!立刻!马上!我要知道手术能不能成功,不能就别耽误老子送往下一家!”
压迫感加上如此强硬的态度,吓得护士长的心脏直突突。
言如君从容不迫,面色严肃,稳稳站在那里。
她看了护士长一眼,护士长忙过来将情况说了一下。
“老章不在,现在手术的是谁?”
言如君问询的时候面上也没有焦虑之色,平静却认真的样子倒是让一众军人稍微好受一些。
护士长摇摇头,“说是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
言如君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头,调派医生她一定会知道的,眼下几个调派的医生还在路上,堵车的原因至少需要三十到四十分钟。
“现在里边怎么说?”
护士长低声说道:“正在手术,刚才出来调用设备的人说手术目前很顺利,还在进行中。”
但是能不能达到上头的要求,又要续上五指,又要将开膛破肚的地方缝合就不知道了。
而且听说里边还有破损的地方,所以很可能手术不止一种。
护士长忧心忡忡的样子让军人们又躁动起来。
言如君稍作沉吟,说道:“稍安勿躁,我家也有军人,我能感同身受,各位稍安勿躁。”
原来她还是军人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