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一个人醉了,人事不省了,还能念着你的名字,这人好象就有点不太一样了。
此时听到夏小泽哼哼,纪远只好问。
“水,水
夏小泽意识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听到有人问他,顺势就道,竟然带了点夹子音。
是撒娇的意思。
纪远吓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自然是端了一杯水上来给他喝。
夏小泽还嫌烫。
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这时候还能嫌烫。
纪远气乐了。
不过,她自己凑近一喝,确实是烫舌头,难怪他不肯喝。
这人,还是挺惜命的。
纪远拿着杯子,一阵无语。
最后,她只好用嘴吹。
夏小泽哼得越厉害。
纪远吹得越猛。
最后,总算吹凉了。
但是夏小泽躺得直挺挺的,也不方便喂啊。
纪远只好扶起他的脑袋。
偏偏他的脑袋又象泥鳅,左转右扭的,滑不溜丢,根本托不住,喝不到又叫得很惨。
夏小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袋虽然晕乎乎的,意识也不是很清醒,但只觉得身边有人在悉心照料他。
在酒精的作用下,这一年多来在国外受到的委屈,家人离散的痛苦,全涌上心头了。
平时他作为一个大男人只能忍着,憋着,现在则全部发散出来了。
而且,身边还有人愿意承受他的宣泄。
愿意哄着他,还喂给他水,身上还香香的,软软的,真是舒服。
夏小泽把头使劲往那个香软的地方拱去。
纪远也是无语了。
她看着夏小泽的脑袋乱拱,总不能嘴对嘴喂他水吧?
不喂他水,又哭得很惨。
只好把他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按着,强喂。
如此一来,夏小泽才喝了半杯水。
但接下来,滋润过来的夏小泽就过份了。
脑袋不肯离开她的大腿不说,还使劲往她肚腹之处拱。
要说纪远如果是个真十八的少女也好,什么也不懂,最多把他的脑袋不放腿上了,扔到床上。
但纪远的心智,可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呀!
被夏小泽这样一拱,就拱出火了。
纪远脸都红成一块布了。
夏小泽醉后,能乱性。
她又没喝酒。
不能乱。
看着哼哼唧唧象猪一样的夏小泽,纪远也顾不得他会不会吐,会不会把自己噎到。
一甩,就把他脑袋甩开,然后自己下床,跑了。
临走,交待保姆阿姨,时不时去看下夏小泽,看他有没有吐了。
纪远恨恨地走了。
今天觉得吃大亏了。
真是的,被夏小泽那只猪,全身上下差点拱了个遍。
原来夏小泽这么不要脸吗?
保姆阿姨自是上心,一小时、半小时就去看看夏小泽。
方才纪远在的时候,夏小泽挺闹腾的。
奇怪的是,纪远一走,他就睡得安静得象头猪,还打起了呼呼。
回到家。
纪远见大家还没睡,正谈讨着今天各种见闻,有点尴尬。
现在她身上,沾的都是夏小泽的香水味。
夏小泽那只猪,还喷香水。
那种复古的古龙水,还是纪远挺喜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