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山不由伸手往口袋里掏去。
下一刻。
那张被叶程英往他口袋里塞去的名片被他掏了出来。
在看到名片上的名字跟手机号码时。
张景山傻眼!
咕噜地咽了咽喉,“这,这是叶大少的名片?什么情况?”
“你小子这回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恐怕以后我得叫你张少或者山哥才行了!”
应声之余,汪泽启脸上跟眼中写满了艳羡之色来。
“嗯?能说点我听得明白的话吗?啥玩意又是张少又是山哥的,你这不是在寒碜埋汰我吗?我自个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吗?”张景山一头雾水道。
“听得明白的话是吗,行!你口袋里的名片,是叶大少亲手塞进去的,昨晚在你倒下后,他说了他很欣赏你这种舍己为人并且敢把自个豁出去的精神魄力,所以哪怕是你只喝了两瓶半,他也作数应承你的恳求了,还让我等你醒了之后告诉你,让你联系他!”汪泽启有些酸溜溜地道。
不是他嫉妒。
而是这是人之常情!
就昨晚酒会上的那些高级衙内,有叶程英手机号码并且能够跟对方进行联系的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
但现在,一众连同他汪泽启在内的高级衙内都没能实现的事儿,却被张景山踩了狗屎运撞个正着,所以能不酸呢吗?
“卧槽,这——这是真事?你确定不是在寻我开心?”
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致于让张景山兜不住了。
没理会张景山的反应。
汪泽启愈发酸溜地再作道,“更重磅的还在后头,在叶大少离去时,他还放话说从今以后,你张景山就是他罩的了,日后其他人要是想找你麻烦的话,最好还是掂量掂量!”
说到这,汪泽启又是补充道,“你当时那是没看到那些衙内们的反应,一个个都跟石化似的,那看向你的眼神,嫉妒恨都形容不了了,还有之前跟你起冲突挨了你一脚的那个周少,脸色当时就绿了!你用两瓶半的洋酒实现了咱们所有人一直渴望而又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是真不知道该说你小子是运气好,还是造化弄人!毋庸置疑的是,从今往后,只要叶大少能一直罩着你,整个江州的衙内圈都得让你三分,甚至是争先恐怕地前来巴结你讨好你,你小子这也算是从混不吝的二流子一下子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这,这,这,这——”
张景山不停地这起来,可却是迟迟这不下去。
不敢置信中全然一副如梦似幻的模样。
这他妈是不是有点太扯了?
就因为两瓶半的洋酒,叶程英就扬言要罩他了?
小说都不带这么写的啊!
“我发现你小子身上那股虎了吧唧的劲儿有时是真挺邪乎的,这一次更邪乎!毕竟这完全不符合叶大少相传中的作风,但偏偏就被你给撞上了,也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是不是在冥冥之中跟叶大少合得来!操,张少日后求罩,我能不能搭上叶大少这条线,就看你的了,希望你别忘了你之所以有现在,全是拜我所赐,是我把那个以陪同者身份参加酒会的名额给你的!”汪泽启道。
“汪哥,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膈应人的话啊!在我张景山的人生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忘本这两字,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以后但凡我有任何能够使得上劲的,我都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张景山依旧是不敢相信汪泽启说的那些。
“没忽悠你,一字一句都是实话,而且牵扯到叶大少,你觉得我能忽悠敢忽悠吗?”汪泽启正儿八经地肃然起来。
“所以叶大少是真的说了让我醒来之后联系他?”口干舌燥的张景山蠢动起来。
“真的!”
汪泽启重重点了点头,“不过我建议你最好先别急着联系他,你这会儿”
然而。
在汪泽启那郑重其事的点头下。
还没等他接下来的话说完。
张景山就已是激动难耐地掏出手机,手指略微有些抖颤地依着名片上的手机号码拨起了号来——
见状。
汪泽启那还没说完的话只得硬生生地吞回去。
面部肌肉随之不由地颤了起来。
“……”
“……”
“……”
无形中,他彻底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