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恰好是半年?半年后,可就是辽东牧的竞争。
我再次想到了锦绣当初跟我匆匆一见时说的话,那位万年吉壤的四品高手太史光明,其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问鼎牧主大位!
“锦绣现在可是了不得了,我还听说,因为如此,她已经成为了万年吉壤的十大奉天将。”
谢年又补充了一句。
我没说话,依旧在沉思。
谢年提了两嘴后,又将话题绕了出来,说:“倒也没什么其余的事,只是关乎到锦绣,你应该很在乎,跟你说一句,好了,我们来的目的地到了。”
闻言谢年的最后一句,我也逐渐回神。
只见,我们停在了一块无字碑前。
“这是何人的墓地?”
我出声说,一眼就看出了下方藏着墓。
“我父亲,前任淮阳谢氏族长,谢裕雄之墓。”
谢年回我说道。
听此,我稍有诧异。
谢年父亲的墓,怎么会在这西北之地?
我出声说:“你所说的事,就是来祭奠你父亲?你倒是个孝子,千里迢迢来此,还要捎上我。”
“呵呵。”
谢年却发出了一声有些奇怪的笑声。
“你笑什么?”
我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