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厉司宴虽然离开了医院,却没有回去。
今晚发生的事,太多了。
最重要的是,姜南韵跟自己说的那些话。
所以,他叫了宋祁言出来喝酒。
宋祁言到的时候,就看到厉司宴一个人坐在包厢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脸色还很差。
这是怎么了?
虽然不解,还是挂着笑脸上前打招呼,“晏哥,我来了。”
厉司宴看到他,用下巴指了指身旁的沙发说:“来,喝酒。”
宋祁言点头,就坐了过去。
几杯酒下肚,他瞧着厉司宴脸色依旧很差,于是好奇地问,“晏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要不跟哥们说说,没准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厉司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仰头把手里的酒水喝光,而后重重放下酒杯。
宋祁言也是有眼色,连忙帮他添酒。
随着酒水再次填满酒杯,厉司宴声音沙哑地说,“你知道姜南韵有两个孩子吧?”
“知道,上次我们还在健身俱乐部见过。”
“那两个孩子是我的。”
厉司宴嗓音沉沉地吐出这几个字。
宋祁言顿时惊到了,“你,你的?”
“怎么会?当年不是说她......”
当年姜南韵与厉司宴离婚的事,虽然在上层传得沸沸扬扬,但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这里面的真相。
而宋祁言就是其中之一。
厉司宴再次仰头把酒喝光,冷声说,“当年是我母亲假借我的名义,强行让姜南韵去医院做手术,医院的医生还有良知,没有被她收买,所以孩子留下来了,但姜南韵却误会了,以为是我狠心,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