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韵还没察觉到不对劲,“对啊,不然呢?”
厉司宴没有回应。
车厢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凝固。
少倾,厉司宴像是气笑了。
“姜南韵,你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和我拉开距离,欠人情?那你欠我的人情可不少了,要不,现在就还了吧?”
话落,他忽然倾身过去,把人按在座椅里,重重吻了下去。
柔软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交织缠绕,转瞬就变得炙热。
姜南韵“呜呜”着抗拒,却被他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迫承受着他带着掠夺和凶狠的亲吻。
“想躲?没那么容易!”
耳畔响起男人强势又低沉的声音。
下一秒,她就感觉到锁骨一痛!
这狗男人,居然在她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羞恼不已,愤愤地控诉。
“厉司宴,你是属狗的吗?干嘛动不动就咬人!”
厉司宴冷哼,总算放开她,“让你长点记性!”
趁这个机会,姜南韵赶忙下车,骂了一句“神经病”,跟兔子似的逃回了家。
两小只正在客厅抱着牛奶看电视,听到动静扭过头去。
“妈咪,你回来啦,叔叔走了吗?”
姜南韵捂着锁骨,含糊地回了句“走了”,就匆匆上楼。
回房间后,她赶忙进了浴室,果然看到锁骨左侧,被吮出了一抹红色的痕迹。
在头顶的暖光灯下,那印迹甚至还泛着一层浅浅的水泽,特别暧昧。
姜南韵脸都羞红了,嘴唇也红通通的,气得咬牙切齿。
“厉司宴,你就是个灾星,扫把星!下次再敢偷袭我,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