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厉司宴的身份,她自然不可能去指控他
可若不如此,她就得承认,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人!
厉司宴注视着她,眸光如鹰隼般犀利。
“怎么,答不出来了?那好办,要么你们调监控,要么就报警,让警察来查个水落石出,总之今天这事儿,不查清楚,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霎时间,所有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宴会的气氛一整个凝固成冰。
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宁思雨几人。
找茬闹事前,她们谁也没想到,姜南韵居然还有厉司宴这个靠山!
不是说,是这贱人自己倒贴上去的吗?怎么会这样?
几人都慌了神,脸色煞白如纸,额角冷汗涔涔。
这时候,沈寒年姗姗来迟。
宴会途中,他接到个跨国电话,在书房里说了许久。
挂了电话出来,才发现出事了。
他大步穿过人群,目光逡巡了圈,旋即看向并肩而站的两人。
“怎么回事?”这话他是问的姜南韵。
但回答的却是厉司宴。
“你应该问她们几个,莫名奇妙地落水,然后把锅扣在姜南韵的头上,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是姜南韵推人在先,拒绝道歉在后,你母亲喊了保安来,要赶她走,沈少,既然护不了人,又何必带来扔到一边?”
沈寒年的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向姜南韵求证。
只一眼,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深吸一口气,他忽然转身,冷冷看向已经紧张到忘记哭泣的宁思雨。
“你确定,是她推了你?”
宁思雨心里直打鼓,眼神都不敢看他。
但事已至此,也不可能改变说辞,只能继续装可怜。
“是、是啊,就是她推的我,沈少,你要帮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