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她抓起来,狠狠打这个不要脸的——”
话音未落,姜南韵就冷冷道,“我看谁敢!”
她眸光如刀,雪芒犀利森寒,没有一丝温度,亦如她的声音。
“林曼云,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儿子还没出来,你现在对我动手,是打算进去陪他?还是想让他把牢底坐穿?”
林曼云目眦尽裂,磨牙厉喝,“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姜南韵一抬下巴,倨傲又鄙夷。
“律师函你们收到了吧,韩律师是业界的金牌精英,把姜云哲告个五年八年,易如反掌,而据我所知,姜云哲做过的烂事可不止一两桩,要是好好搜罗搜罗,让他在牢里踩一辈子缝纫机,也不是不可能。”
林曼云呼吸一滞,“你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老实点儿的意思,想对我动手,对我爷爷动手,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林曼云牙根都快被咬碎了。
好半晌,她才挤出一句。
“可是你刚刚也动手了!”
姜南韵眉梢一抬,忽得笑了。
“是吗?可你有证据吗?我可记得,这餐厅没装监控,就凭你的控告,和你雇佣的人的证词,可告不倒我呀。”
说完,她看着红肿的掌心,“啧”了一声。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从冰箱里拿了个冰袋出来,对着林曼云晃了晃。
“你若老实点儿,自己少受罪,我也可以省点力气,是不是?”
丢下这句话,她终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片刻后,乒铃乓啷的声音,响彻餐厅。
林曼云气得发疯,一把将餐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
她撑着桌沿,浑身发抖,死死盯着姜南韵离开的方向,满眼都淬着恨意。
这件事,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就这样算了!
她忽然想起,昨天在姜南韵家看到的照片,上面有两个小孩子。
看起来是姜南韵的种,也不知道是和谁偷生的。
计上心头,她忽然阴冷地扯了扯嘴角。
好啊,既然那贱蹄子对付她儿子,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儿子现在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