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宴转身,两手一伸,撑在了门后。
就这样,把姜南韵禁锢在了方寸之内。
他低垂着眼,目光幽深,看似平静无波,却有暗潮涌动。
“领带,送给谁的?”
他的声音低哑,语气阴沉。
姜南韵浑身都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十分不自在。
她板着脸抬头,目光不躲不闪,十分冷漠。
“厉司宴,你把我带到这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起开!”
她说罢,就要推开身前的男人。
可厉司宴就跟一堵墙似的,纹丝不动。
她不禁气恼,“你有完没完?”
厉司宴自然没完,眼神里氤氲着说不出的危险。
“给沈寒年的?”
面对他接二连三的质问,姜南韵简直气得想笑。
“厉司宴,你真的很莫名其妙,都说了和你没关系了,干嘛一直问?你是我什么人?以什么身份问这些?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厉司宴也怒极反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只有凛冽的寒意。
“你该不会是忘了,你还欠着我的吧?姜南韵,我警告你,没赎完罪之前,想找第二春,门都没有!你最好给我收了这些心思,安分一点!”
姜南韵一听这话,火一下就被点着了。
“厉司宴,要我说几遍,你是我什么人?呵,你算什么,要我安分?”
她精致的眉眼全是讥讽,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攻击性。
“我看应该安分一点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不要总是带着你的霸道,来我面前碍眼,没事找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纠缠不清,真的很烦!”
这话说得十分难听,厉司宴面目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眼中的冷厉,好似能化作利箭。
“我没事找事?我烦?”
“难道不是吗?”
姜南韵抬着下巴,表情倔强。
“你口口声声,要我赎罪?我倒是要问问你,我有什么罪?又凭什么,要对你赎罪?你以为你是谁啊?怎么,跟你结过婚又离婚,我就成罪人了?”
她字字犀利,像是一根根尖锐的针,朝厉司宴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