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韵眼神凉凉，一点不客气地怼回去。

“没记错的话，今天这顿饭，是为了庆祝爷爷出院，不是为了让你们谈公事的，你们倒好，目的表现的这么明显，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来了，还真是孝顺呢。”

提起老爷子，姜天和林曼云的面色一僵，都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餐厅里，气氛僵凝到了极点。

姜老爷子早就放下了筷子，没了吃饭的胃口，满脸都是失望。

“都说完了吗？”他问。

“爸......”姜天和林曼云表情僵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姜老爷子也没想听他们说什么，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都说完了，南韵，扶我上楼休息。”

姜南韵知道爷爷心情糟糕，没劝他再吃点儿，很快扶着他上楼。

回房间后，她陪着老人家说了会儿话。

“爷爷，抱歉，本来想好好陪您吃顿饭的，结果晚餐被我搞砸了，我今晚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虽然我跟姜家不和，但是您还是我最亲的亲人。”

老爷子摆摆手，止不住地失望叹气。

“不怪你，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是他们对不住你，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都是他们对你太不公平，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他拍了拍姜南韵的手背，一脸歉然。

“你今天做得很对，就算你不说，爷爷也会制止他们的。”

姜南韵反握住爷爷苍老的手。

“爷爷，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您别掺和，不管发生什么，您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

话是这么说，但老爷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怎么会变得这么唯利是图，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利用，真是连一点人性都快没有了！子不教，父之过，是我的错，是我没教育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