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宋祁言,一听这话,差点没抓稳方向盘。
这女人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居然敢说他晏哥,是个灾星。
他家宴哥可还没受过这待遇吧?
厉司宴的确没被人这样说过。
这女人的话,弄得他十分不快。
若是换做平常,他早就厉声怼回去了,绝不留情。
可看着女人手臂上的伤,他沉着脸,只呛了句,“你自己笨,还好意思怪别人?”
姜南韵气得炸毛,一时冲动,就要把手抽回来。
结果才动了一下,她就疼得皱眉,脸色又白了几分。
厉司宴眉头都打了结,用力拉住她的手。
“都说了,让你别乱动,是嫌自己不够疼?”
姜南韵又疼又气,腮帮子都气鼓了起来,眼圈红得不行。
这幅样子简直了,像是受了多狠的欺负,糟了天大的委屈......
厉司宴看在眼里,顿时没了跟她拌嘴的心思。
僵持之下,到底是他先熄了火,竟低头,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吹气,以此缓解她的疼痛。
姜南韵被这家伙的举动惊到了,呆呆地看着他,眼里满是疑惑。
这狗男人......怎么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温柔起来了?
他是被夺舍了吗?
同样吃惊的,还有前座的宋祁言。
他心里抓耳挠腮,简直好奇死了。
这特么还是他那不近人情的宴哥吗?
他真想停车,拉着厉司宴下去,好好问问他,怎么个情况......
厉司宴对两人的眼光浑不在意,简单给姜南韵处理完伤口。
车子抵达医院后,他又直接把人抱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