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孙文向在国际上混得再好，孙家也都只能在静水市。

在静水市与自己撕破脸皮，绝对是没有好处的。

可孙文向却如此做了！

这就很能说明，孙文向一定是在借机向某人挑明立场。

并且孙文向在挑明立场后，还劝告过自己。

只可惜，自己当时只以为孙文向是在装腔作势，并未当真。

而陈凡能成为唐柔的贵客，也足以证明陈凡的身份极其恐怖。

李海松的大脑突然就宕机了，停顿了好久，他才双目呆滞，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来：“唐......唐经理，你说的这位，可......可是兵王，龙......龙刃？！”

李海松在静水市混迹了多年，能成为静水市的地下世界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他自然不是小混混。

通过这些蛛丝马迹，李海松还是猜到了正确答案。

唐柔没有回答，目光阴鸷犹如毒蛇，突然冷哼一声：“李海松，你可以继续赖在我这里不走，但是我会发一封清扫邮件回唐家，只要家族的人通过，你依旧难逃一死！”

李海松打了个寒颤，身上昂贵的衣物，顿时就被汗水粘湿了。

虽然唐柔并未肯定他的猜测，但李海松心中，已经确定了陈凡的身份！

哪怕不是‘龙刃’，以唐柔对待陈凡的态度来看，陈凡也是自己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

想到这里，李海松再也不敢耽搁，这下连手下都没空带上了，他冲进电梯，就疯狂按着楼层按钮。

在经历了对他而言极其漫长的三分钟后，李海松终于跑回了射击场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