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时,他们是各睡各的房间。
“纪总,你没事吧?”观察了半天,见他还在摸肩膀,舒建树终于忍不住问。
刚好这时崔文君走进来,这一大早的,她居然会出现在苏家,也是稀罕。
听到舒建树对纪凌川的称谓,崔文君冷不防吐槽一句:“舒伯,你再叫他‘纪总’就是不承认他是你闺女的丈夫了!他听着可能会不高兴。”
舒建树怔了怔,但也有些担心地瞧纪凌川。
人一旦在底层生活久了,忽然被人抬到和某些人一样的高度,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恭维和小心翼翼已经成了他与人交际中的不可或缺。
所以,他才没有很快转变角色。
纪凌川这时也看了他一眼,在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开口叫了他一声:“岳父,崔医生说得没错。你以后,还是叫我凌川吧!”
舒建树有些为难,但还是勉强点头,喊了一句:“凌川......”
纪凌川这才满意,然后他有点想要炫耀的意思,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崔文君,“来得正好,你看我肩上是不是有伤?帮我拍下来,这样我好看得清楚一点。”
崔文君先是一脸疑惑的将手机接过,纪凌川则自己在那脱衣服。
当那淤青的牙印渐渐呈现在他肩膀上时,崔文君瞬间感觉自己被他喂了一嘴的狗粮!
而舒建树则表示有些看不懂,“凌川,这是谁咬的?下嘴这么狠,再咬下去,感觉都要见骨头了!是昨晚挨的吗?”
他这一问,崔文君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冷着脸问纪凌川:“你昨晚偷偷去找舒言了?你没发作吗?司徒彦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