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喜欢的人生平第一次结合后,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来到一片充满绿意的山林, 心爱的女子一身精致华美的古代装束站在那里对自己笑。如同受到蛊惑一般的走过去, 在她的眼瞳中看到一个金甲红发的人影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从床上坐起来,温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投射进来, 黑色短发的男人用力按住头回想着梦中的景象有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那分明是个梦,却无比的真实。
现在梦醒了, 可阿萝在梦中穿戴的装饰着金银玉饰的华贵古装哪怕是一个不起眼的暗纹依旧记得清清楚楚,还有那一片充满生机绿意盎然的山林, 从小生活在黄土高原的他根本从未看过那样的画面,为何会做出那样真切的梦?最不可思议的是昨夜和阿萝的水乳/交融, 明明是第一次,可那熟悉的快乐仿佛已经经历过很多次……
秀萝这个时候也已经醒来,见大金乌似乎在想事情, 伸出光/裸的双臂抱住他, 就好似一只慵懒的猫挂在他的身上。
“大清早的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是不是想着再来一发?光想有什么用?得主动才行嘛!”
听到耳边的调笑声,大金乌转头看向一脸调皮笑意的阿萝, 眼角眉梢都柔和了几分,忍不住伸手轻抚她柔美的面颊,秀萝也好像真的变成了猫,闭上眼睛享受般的用脸摩挲着他的手掌, 就差发出轻快的呼噜声了。
看着这样乖巧可爱的阿萝, 大金乌下意识的述说起之前的梦境。
“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你穿着古代的衣服站在一片山林中对我笑,那种感觉好熟悉。还有昨夜和你在一起时的感觉最熟悉,就好像以前已经有过很多次那样的快乐。”
秀萝的动作微滞,猜到昨晚的结合令他被封闭的灵智出现松动,所以才会梦到以前的生活片段,只可惜这种松动不足以令他恢复记忆,细究下去反而会麻烦。
于是她直接扑倒了大金乌,轻咬他的耳垂暧昧低语,“既然觉得快乐就再来一次。”
眸色变深的大金乌在她的诱惑下又快乐了一回,之前的困惑一下子全都抛到了脑后。
一番云雨之后,大金乌抱着她宠溺的说:“阿萝,你当我的婆姨吧。”
秀萝囧里个囧,婆姨这么土气到掉渣的名词完全不想安在身上啊!
“现在还不行,暂时还是让赵学琴当你婆姨吧!”
“为甚?”
秀萝敷衍道:“千方百计娶了人家,不能刚成亲就离婚吧,影响多不好!”总不能说为了剧情他还得跟嫦娥当名义上的夫妻吧。
“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娶你的!”
大金乌用力抱住怀中心爱的女子发誓般的保证着,觉得以前一心想娶赵学琴的自己简直跟中了邪一样,他现在都想不起喜欢对方的心情,满心只有阿萝的存在,想到暂时要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跟她在一起就特别不开心。
秀萝其实也蛮不开心的,她是大金乌明媒正娶的妻子,结果现在搞得跟小三一样,想想就不爽。
不管怎么样,两人暂时都只能保持这种在外人眼中算不上道德的男女关系。对此呼延逵的父母都是很不满的,儿子刚成亲就把别的女人带进家,这也太不给老丈人面子了,好在儿媳妇是个识大体的并没有闹起来,不然这个家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
在呼延府住下的秀萝对于总是用看狐狸精的眼神看自己的呼延爹妈一向都是淡定的,反正她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大金乌在警局办公,少部分时间呆在呼延府时也有大金乌陪着,找茬也找不到自己的身上。
大金乌自从明白对阿萝的心意,每天和她在一起都非常的幸福,做起事来也分外的有干劲,不管工作多么繁忙劳累,只要看到陪伴在身边的阿萝所有的疲惫都仿佛被风吹走般的烟消云散,心也会安定下来。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过下去,忽然间发生的吴大员送给丈母娘的寿礼被后九天土匪劫走的重大案件让他的心一下子沉下来。那帮土匪干出如此胆大妄为的劫掠之事必须剿灭,可阿萝和后九天的关系又让大金乌很是不安,若是她的心倾向那帮土匪,两人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怀着这种忧虑的大金乌把后九天土匪劫走吴大员寿礼之事告诉阿萝,很想知道她的反应。事实上大金乌非常担心阿萝会为那帮土匪向自己求情,那样就只能让她失望了。
秀萝一听就知道呼延逵自费出军饷攻打后九天的剧情要开始了,大金乌可干不出弄死老丈人谋夺家产的缺德事,所以她直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木匣递给他说:“既然发生这种事肯定是要打土匪的,打仗就得花钱啊,我这里有一匣子金银珠宝你拿去当军饷吧,不够再跟我说。”
完全出乎意料的反应令大金乌一阵呆愣,好半天才纠结的说:“我记得你跟后九天的黑大头有亲戚关系吧。”
秀萝贴到他的怀里娇声说:“是有点亲戚关系,但这并不妨碍我支持你剿匪嘛,我都是你的人了,自然一切以你为重喽。”
大金乌听了特别暖心,只觉得阿萝太好了,为了自己甘愿大义灭亲,完全没想到这只是托辞。
秀萝要是那种会大义灭亲的人当初也不会偷偷帮助瑶姬一家,只能说大金乌太好忽悠了,根本没想到阿萝会对自己有所隐瞒。
抱着阿萝亲昵了一会儿,大金乌才打开木匣,摆放在其中的珠宝首饰熠熠生辉,一看就价值不菲,变卖的话足以凑齐攻打后九天的军饷。
想到阿萝的这些首饰要卖掉大金乌的心就非常不舒服,为了剿匪让心爱的女子奉献出首饰充当军饷,想想就觉得很差劲,是男人就应该出去想办法筹钱,别拿自己女人的东西。
“这些首饰你还是留着戴,军饷的事我会想办法。”
见大金乌把木匣合上推回来,秀萝娇笑道:“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就是个玩意,要不是做工还算精致早就丢到一边了,如今我对这些首饰也腻了,正好你帮我处理吧,反正我是不会戴,以我的身份戴这些首饰会让人笑话的。”
这倒是实话,以她的身份日常佩戴的首饰都是法宝仙器,哪里会用这些凡俗之物,这还是小时候住在西海时让人收集的,那时候就喜欢这些亮晶晶好看的饰品,收集了也不戴,就是看着过过眼瘾,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看到阿萝对那一匣子珠宝首饰没有丝毫不舍的随意态度,大金乌相信了她的话,对于她的身份也出现了几分好奇,原本以为阿萝只是和后九天的土匪有关系,如今看来似乎她真正的身份很不得了。
大金乌很想开口询问她的身份,只是犹豫一下到底还是放弃了,阿萝不说总有她的理由,相信未来的某一天总会主动说出自己的身份,他会耐心等待的。
最后大金乌还是在秀萝的劝说下把这匣子珠宝拿走换军饷了,秀萝笑盈盈的看着他,知道大金乌又要被坑了。
按照原剧的剧情,呼延逵是想要借着出军饷这件事把势力发展到保安团那里,结果那个鸡贼县长让他出军饷从外面请军队过来剿匪,之后还把请功报告给压下来,险些让呼延逵赔了夫人又折兵,好在他趁着吴大员来视察时买通县长身边的人告了一状,这才扳倒县长自己坐上这个位置。
虽然是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官,秀萝还是蛮期待大金乌赶紧踹了县长上位的,那意味着离剧情结束又进了一步。
就像秀萝所预料的那样,自费出军饷打算亲自指挥保安团攻打后九天的大金乌被洪县长摆了一道,军饷他出了,队伍却不归他指挥,让明白自己被坑的大金乌气得够呛。他不在乎被坑掉的钱,只是气愤自己被算计了,虽然在秀萝的安慰下平息了恼怒,依旧记下这个暗亏,想着有机会回敬洪县长。
秀萝和大金乌在一起那么久,一看他的表情就在想什么,当即没什么诚意的替那个鸡贼县长哀悼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