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到了,自然不能再悠闲了,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那……失去灵智的你……就是单纯作为丁香的你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那本来就是我啊,只是没有作为敖寸心的记忆而已,我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也不记得作为丁香时的记忆,不过也无所谓啦,只是一段作为凡人的记忆而已,现在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秀萝想到将要走的剧情就干劲满满,马上就要看到大金乌转世的敖春了,怎么可能没有干劲呢?
“无所谓吗?”
小金乌失魂落魄的低喃着,那段记忆在阿萝看来无所谓,对于他来说却弥足珍贵,这几年来陪伴着逐渐长大的阿萝是他最开心的时光,可是如今一切都结束了,在他将要获得幸福的时候命运残忍的将所爱的人从自己的掌心夺走。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小金乌狼狈的逃离那里,心中难过到了极点,他知道以后再也看不到那个全心依赖着自己的阿萝了。
随着“轰隆”一声雷响,倾盆大雨从铅色的云中浇下,小金乌站在天空自虐般的任由冰冷的雨水泼在身上,豆大的雨水碰触到他高温的躯体便化为蒸汽,只有一滴黑水无声无息的融入他的体内,小金乌并未察觉到丝毫的异样,原本清透水润的墨色眼眸却闪过一抹暗红,让他充满哀伤的脸上平添一抹妖异。
接下来的几天秀萝都没有见到小金乌,不管是天空还是华山水牢他都没有出现,这让秀萝非常忧心,毕竟这些年来小金乌白天一直都在兢兢业业的司日,晚上则是风雨无阻的来华山水牢看望她,忽然间消失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半个月后,失踪了这么长时间的小金乌才出现在丁府,秀萝看到他胡子拉碴的憔悴模样吓了一跳,急忙关切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眼下一抹青黑的小金乌近乎贪婪的看着一脸关切的阿萝,很想立刻就把她带回金乌神殿,这半个多月来他一直在同忽然出现在脑子中的邪恶思想做斗争,最终他输了,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渴望,他要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牢牢抓在手心,为此必须得到绝对的实力。
“出了一点事情,阿萝,我想借你的宝莲灯一用。”
小金乌向秀萝借她唯一依仗的法宝,并不担心她会拒绝,因为这个女孩对朋友向来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果然,秀萝听到他的话马上就从体内召唤出宝莲灯递给他说:“你是遇到了为难的事情吗?快拿去用吧,口诀你还记得吧。”
“记得。”
小金乌说着就默念口诀,将毫无防备的秀萝禁锢在宝莲灯中,漆黑的眼眸闪现出猩红的光芒。
离开丁府的小金乌随即就前往华山水牢,黝黑阴冷的水牢中,秀萝的本体就安静的躺在水潭中的石台上,手腕、脚踝甚至是脖颈都扣着漆黑的沉重锁链,和她柔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眼看去透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来到石台上的小金乌眷恋的抚摸着阿萝的面颊,然后俯身亲吻她淡色的唇,这么多年来每次看到睡在这里毫无防备的阿萝都产生想要亲吻下去的冲动,却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如今确定阿萝不会醒来才终于鼓起勇气亲下去,只觉得阿萝的唇分外的柔软甜美,让他不舍离开。
知道阿萝的元神被困在宝莲灯中不会出现,小金乌的动作逐渐放肆起来,这是小金乌在某个躁动的夜晚升起的隐秘幻想,如今终于把幻想变成了现实,他出现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小金乌心中涌出开心和痛苦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他想真正的占有阿萝彻底得到这个深爱的女子,又想及时停止这一切不要再错下去,混乱而矛盾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不断的碰撞着,令他陷入绝望的挣扎之中,也令他眼中的红色忽隐忽现,最终对阿萝的渴望战胜了心中的良知,他在歇斯底里的疯狂中终于彻底的得到了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
当秀萝恢复意识时发觉自己回到了本体之中,令她惊讶的是这里并非华山水牢,而是一座恢弘大气的神殿,看到四周熟悉的摆设才想起这里是金乌神殿的大殿,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了。
在束缚四肢的锁链声中茫然的从光滑而温热的黑晶石的地面上坐起来,秀萝忽然感觉到下/身非常的不适,不但隐隐的刺痛着还有着奇怪的粘腻感,令她难受的蹙起眉,确定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
下意识的看向那里,当她看到衣裙上沾染的血迹时一下子睁大双眼,秀美的脸庞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阿萝,你醒了。”
小金乌的声音带着些许异样的声调从她的身侧传来,秀萝急忙转头看去,就见卸去太阳金甲一身宽松衣袍的小金乌坐在身旁,手里还拿着自己借出去的宝莲灯。
“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秀萝焦急的问出一连串的问题,觉得事情非常的不对劲,一切都是那么的奇怪,在她的身上好像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明明是不可能的,小金乌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可隐隐作痛的下/身还是让她忍不住出现那种怀疑。
令阿萝的元神回归本体的小金乌把一直在抗拒着自己的宝莲灯强行收入体内,就带着异样的笑容说:“抱歉,我只是不想再忍耐了,就擅自夺取了你的贞操。”
秀萝当即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用力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叫道:“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脸都被打红了的小金乌有些淡漠的说:“啊,我也觉得自己疯了,明明希望你和大哥获得幸福的,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做出了这种自己都鄙夷的事情。”
看出小金乌的情况非常不对劲,秀萝咬咬嘴唇说:“你放我回去,这件事就算了,”
“不可能,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小金乌的话令秀萝睁大眼睛,急切的叫道:“你不能这样!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我一直在这里怎么令大金乌回来?”
“我更不能放你离开了,我很尊敬大哥,但他回来意味着失去你,所以他还是不要回来的好。”
秀萝一下子就怒了,甚至比之前得知自己失去贞操还要愤怒,她发疯般的撕打着小金乌激动的叫道:“大金乌是为了你才死的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看错你了!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伸手握住她打过来的双手,小金乌充满自嘲的说:“是啊,我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才半个月而已就变成了我自己都看不起的人,真是讽刺啊!”
这样说着的小金乌一下子就将她按倒在黑晶石的地面上,眼眸已经变成了血红的颜色,“不过,能得到你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再来一次吧,这次好好的感受我。”
“不要!你放开我!”秀萝一下子就慌了,在哗啦作响的锁链声中拼命的挣扎着,哪怕已经不是完璧她也不想再和小金乌发生关系。
小金乌按住她的动作虽轻却很坚决,他近乎叹息的说:“阿萝,你还是不明白吗?这没有你拒绝的余地。”
“你胆敢这样对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
秀萝情急之下把杨戬搬出来,小金乌却并不惧怕,他有宝莲灯在手,又有二郎神的把柄,在新天条出世前对方都不能出手,而他篡位当了新任的天庭之主后就再也不怕阿萝被夺走了。
小金乌用力的抱紧她,而慌乱到不行的秀萝双手胡乱的推拒着他的胸口,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晶莹的泪珠也从脸颊滚落,看起来分外的凄楚可怜。
看到她无助的模样小金乌很是怜惜,然而阿萝的哀泣却是令他越发的兴奋起来,拥抱着怀中爱人所产生的极致幸福让他觉得自己抛弃一切来得到这个倾心所爱的女子都是值得的。
一切结束后,小金乌抱着哭得眼睛都红了的阿萝柔声说:“膝盖都青了,抱歉,是我的疏忽。”
他伸手一指,两人身下已经出现一张柔软的大床,这令秀萝越发的不安起来,此时此刻,床所暗示的含义让她非常的惧怕,不想继续呆在这张床上。
“……我想沐浴……”
秀萝低声说着,那里也早已狼藉一片,之前发生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场不真实的噩梦,她迫切的想要洗澡去除周身的污秽,摆脱这一切。
听到阿萝想要沐浴的要求,小金乌温声道:“好,我抱你过去。”
他伸手抱起床上的女子,锁住秀萝双腕和双踝固定在大殿内的锁链也随即脱离了所嵌入的墙壁和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