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站在一旁点点头,默不作声。
白映雪继续说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么也想不到,沈星移的心机竟如此之深,整整骗了我十几年!”
这份感情,白映雪很是珍视,否则不至于离家两年不为任何人所动。
江羽宽慰道:“或许......沈星移对你是有感情的呢?”
“现在都不重要了,我和他,从今天开始,再无任何瓜葛。”
她和沈星移的羁绊,就像是木箱子里的东西一样,已经被彻底烧成了灰烬。
江羽问:“白姑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白映雪道:“爹娘怎么说?”
江羽道:“我把天玉花给了他们,他们说,明天给我答复。”
“好,先等等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经历了这样的打击,白映雪表现得很是镇定,但江羽知道她心里的痛,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江羽去往之前住过的厢房,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白家的人在外练功,似乎整个白家都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氛围当中。
只有白家人知道那几道钟声意味着什么。
祖宗祠堂前,白家这一次的会议,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
......
第二天,天蒙蒙亮,族中耆老刚刚散去回家休息,巡视人员就匆匆来报,说是沈家派人来交涉了。
还没来得及合眼的白奉先又召回刚刚离开的三位叔伯长辈,在会客堂等着,并差人通知疯丫头和江羽前往。
江羽和疯丫头是当事人,须得在场与沈家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