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芝坐下后，有些不安，但没有表现出来，她脸上依旧带着客气的笑容。

旁边的王总呵呵笑着：“来来，方总，陶芝，我们先喝一杯。”

陶芝想拒绝，她刚坐下一口东西都没有吃，这样喝酒特别容易醉。

可另一边方柔已经举杯，客气道：“王总，谢谢。陶芝，你也喝一杯吧。”

陶芝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喝酒，一杯下肚，胃里凉飕飕的，特别不舒服。

好不容易等到菜山来，王总却总是有意无意的伸手摩擦陶芝的手臂。

那种感觉就好像蛇从她手腕上行游过。

她别扭的挪了挪自己的手臂，可王总依旧靠着她的手臂。

这下，她算是看出来了，王总就是故意揩油。

陶芝无奈之下，只能看向方柔求救。

上次应酬，方柔也帮过她们，她觉得方柔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乱来。

可方柔只是扫了一眼，继续吃自己的，喝自己的，完全不管陶芝。

王总似乎也看出了方柔的意思，对陶芝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甚至在桌子底下开始用脚蹭陶芝的腿。

陶芝惊了一下，立即将自己的腿往另一边挪了挪。

可是她的另一边是方柔，方柔的腿往那一方，她再退也退不到哪里去。

这下，陶芝也明白了方柔的意图。

她唰的一下子站起来给方柔倒酒，低声道：“方经理，你什么意思？”

方柔笑笑：“什么？我怎么不懂你的意思？王总压着合同一致都不肯签，你一定要小心点，毕竟是这么大的客户造成的损失你赔偿吗？”

方柔很懂拿捏人，她知道陶芝现在是缺钱的。

即便是她还清了赌债，可是要想在这样的大城市活下来并且好好活着，投入就会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