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的肌肉紧绷，低哑着嗓音开口：“你听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听到。”

她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我知道你都听见了！”

晁谨谦的话，让她停下脚步。

男人继续说：“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柯黛重新转过身，对他冷嘲热讽：“解释什么？”

“我—”

“解释你可怜？解释你的这条命是褚厌救回来的？”

“......”

晁谨谦脸色发白，竟然想不出用什么话去回答她。

“还是解释从一开始，褚厌就是你们晁家的一个工具人？”

柯黛表面冷静，实则快要气到爆炸，“解释事到如今，你们还在这里算计他？！”

说到最后，她语气不受控制的加重。

在这一句句的质问下，晁谨谦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千言万语，只汇成他嘴边的一句：“关于过去，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呵。

又是苦衷。

柯黛听见这两个字就来气，话都不想回，转身就走。

“阿黛！”晁谨谦追上她，握住她手腕，“你要去哪儿？”

把实情全部告诉褚厌吗？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