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的眸色逐渐黯淡。
宁雅娴早就找大师定制了婚纱,婚礼上必然不会穿她设计的那一件,那她让自己当天把婚纱送过去,到底想干什么?
盯着这则新闻,舒婳的思绪回到了大学。
有一回冬天,宁雅娴以霍霖的名义把她骗到自习室,趁她不注意把她锁在里面,拉了外面的电闸,还让周丹从窗口放了十几只老鼠进去。
她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来救她,孤零零的在墙角蹲了一夜,到早上的时候人都快冻僵了。
现在想想,仍能感受到当时的无助和绝望。
舒婳对着手机重重叹了口气。
上学的时候受她欺凌,出了社会仍然不能摆脱她,真像是噩梦一样。
陆璟川拿着睡衣路过客厅,听到她唉声叹气,伸着脑袋去看她的手机屏幕。
当看清视频里的内容,他把睡衣搭在沙发扶手,绕过去坐到她身边。
“怎么一直循环播放这个视频,是因为前男友要结婚了,你心里不好受吗?”
以开玩笑的口吻,问他想知道的答案。
因为他不确定,舒婳刚才叹气到底是何种含义。
舒婳暂停视频,把手机给他看。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看到视频里说,宁家早就给宁雅娴请了知名的婚纱设计师,所以我在想,她让我婚礼那天亲自把婚纱送过去,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陆璟川浅浅的扫了一眼:“管她打什么主意,反正有我陪你,你就放心大胆的去。”
舒婳冲他一笑,收回手机,郁闷的靠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