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完从隔间走出来,她一身轻松的来到洗手池接水洗手。
身旁,许母正拿着纸巾擦拭胸前的一大片酒渍。
可擦了半天,酒渍仍顽固的扒在裙子上,许母的眉头越收越紧,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些。
舒婳关掉手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问她:“您身上的这片污渍是红酒造成的吧?”
许母抬头倪了她一眼,并未理会。
作为这次酒会的东家,在场不知多少想要巴结她的人。
舒婳和她搭话,她自然而然的把舒婳也归结成了这类人。
“蚕丝面料遇到红酒很难清理,您这么擦是没用的,最好找专业的洗衣店清洗。”
许母这才正眼望向她。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我一会儿还得上台讲话,顶着这一大片的酒渍也太失礼了。”
许母身上穿的是件过膝连衣裙,肩膀处连接的是短披肩的设计。
裙体是红色,披肩是白色,红酒又大多撒在了披肩的位置,所以看起来十分明显。
舒婳摇头:“短时间肯定没法清理干净的,您要是有备用礼服,赶紧换件备用的吧。”
许母苦恼,手里的纸巾也被烦躁的扔进垃圾桶。
“我要是准备了备用衣服,就不用费劲的拿纸巾来擦了!”
舒婳围着她看了一圈,又掀起她裙上的披肩看了眼领口连接的位置,思考说:“倒是还有个办法,你要是能找来针和金色的丝线,我可以帮你把裙子改一下。”
“你?”
许母的语气充满质疑。
舒婳也不勉强:“您要是信不过我就算了,当我没说。”
她正要离开,许母却突然喊住她。